除了林祯千杯不倒外,其余几个人都喝高了。
林祯去屋里跟刘成两口子说话,丝毫没留意外面的事。
许大茂早就处于断片中,现在说的话,办的事,酒醒后他是啥都记不起来。
嘚瑟道:“哥几个,走,去找傻柱,看他干嘛呢。”
阎解成和刘建国摇头道:“我不去,傻柱在和壹大爷喝闷酒呢!”
许大茂不屑道:“瞧你这点出息,六根儿,梁子,走,找傻柱说话去!”
这俩人小时候都挨过傻柱的打,对于今天的事,那是很得意。
而且俩人不像阎解成和刘建国一样怕事。
再加上酒劲上来,就跟着许大茂晃晃悠悠的去找傻柱了。
“傻柱!吃了没?”
傻柱正和易中海喝闷酒,两个人喝到无话可说,一个比一个能唉声叹气。
一见许大茂领着六根儿梁子晃晃悠悠的过来,就知道没有好事。
傻柱怒道:“吃没吃碍你屁事啊?滚?”
许大茂看了一眼六根儿和梁子,笑道:“你俩看见没,我刚才就说,他肯定急眼,嘿嘿嘿,呃!呼……”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找不自在啊?”易中海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傻柱和易中海也喝的差不多了,正憋了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见了许大茂恨不能都过去抽一巴掌。
许大茂摇头晃脑的嬉笑着。
“知道您是壹大爷,激动啥?平时慈眉善目的样子去哪了?唉你要是真心为傻柱这王八蛋好,就不该挑拨他跟刘玉华离婚,是不是?现在可好,自己的儿子见不着,就知道天天跟着寡妇腚后头跑,唉他儿子成我干儿子了,以后三节两寿的,可是去孝敬我的……”
砰!
许大茂没说完呢,傻柱就飞出一酒瓶砸到了许大茂的头上。
许大茂的脑袋瞬间就开了瓢,酒瓶也碎了一地。
易中海也端起盘子砸。
许大茂已经喝的不知道东西南北,哪有一点反抗的能力。
当时就一头栽倒地上。
鲜血瞬间流了一大片,一声不吭像是死了一般。
六根儿和梁子的酒顿时醒了大半。
“呀!打死人了!许大茂死了!”
两个人亡命般的往后院跑。
傻柱和易中海的酒也瞬间醒了。
“嘿!这事闹得!不会真死了吧?”
傻柱有点慌,许大茂真是一动不动的跟死了一样。
“快!快扶起来,拿毛巾捂住,止血止血!”
易中海更是乱了分寸,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大半辈子都装下去了,怎么忍不住这一小会?
“不许动!不许动现场!”
抬头一看,是林祯跑了过来。
先给许大茂在脖子边点了两下。
说也奇怪,许大茂咕嘟嘟直冒血的伤口瞬间不流了。
林祯又拿条毛巾垫在头下。
回头吩咐道:“林国林家,快去叫叶大夫过来!六根儿梁子,快去辖区报案!”
反了你们了,打狗也得看主人!
好不容易调教的许大茂,给我寻摸的古董有十几个小目标了。
这么能拉套的手下哪找去?
傻柱,易中海!
要是把许大茂的精神疾病给我打紊乱了,我可饶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