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十三岁的女孩战斗力不输同年的男孩,能轻松打哭他。
啪!啪!
棒梗又连挨了两嘴巴。
“凤霞姑,怎么了?”林国林家刚好从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回来,见到尤凤霞和棒梗打在了一起,立即围了上来。
尤凤霞边打边喊,“他往药罐子里砸臭泥,欺负我!”
一听尤凤霞说欺负我三个字,林国林家的拳头就已经像弹簧般打出了。
东户的壹大妈和西户贾张氏都跑出来了。
“住手!不要打了!凤霞,林国林家,快住手!”
壹大妈赶紧拉,她是真心劝架的,刚刚听到尤凤霞和棒梗吵架,出来一看,棒梗已经被打的在地上打滚了。
贾张氏也是劝架,但她是拉偏架。
一手抓住尤凤霞的头发,一手抓住林国的后脖领子,脚上还不老实去踢林家。
一人打三个小孩,嘴上却大哭大喊。
“欺负人啊!三个小恶人打棒梗一个啊!没教养的东西欺负人啦!”
扑通!
贾张氏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感到头重脚轻,一下摔倒在地上。
咔咔
两边膀子突然传来剧痛,两只手已经不听使唤的耷拉在地上。
她还以为自己能轻松打三个小孩,给孙子出气。
没想到现在的林国林家比五岁时还能打,一个人就能别倒她把膀子卸掉,更不要说两个人了。
贾张氏这是在玩火而不自知。
等到发现自己俩膀子已经被林国林家一边一个给卸掉时,什么都晚了。
棒梗紧跟着也惨叫两声,两条胳膊瞬间脱臼。
这膀子每掉一次,就会更松一次。
棒梗的膀子如果再被林国林家卸掉几次,以后打个四角纸片都能自己把膀子甩掉。
壹大妈傻眼了,这场景让她不知所措。
贾张氏和棒梗并排躺在地上哭嚎,秦淮茹秦京茹买菜去了。
傻柱跟雨水都不在家,易中海坐在床上不出门。
前院林祯去开会了,阎埠贵阎解成去湖边钓鱼了。
能问事的只有后院的贰大爷刘海中。
壹大妈赶紧喊道:“林国林家,快去后院叫你贰大爷爷,凤霞,快去街头诊所叫叶大夫过来!”
刘海中两口子已经听到中院的哭嚎,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不用叫了,我来了,林国跑得快,快去叫叶大夫,这到底怎么了?”
贾张氏见来了问事的人,心里有了胆子。
立即破口大骂道:“林祯生的两个杂种,把我的膀子卸掉了,我跟他们没……啊唔……哇啊!”
贾张氏一句话没骂完,下巴被林家双手一托一错又一拉,瞬间掉了扣。
张这个嘴只能哇哇乱叫。
卸人下巴的手法是林祯专门教给孩子的,是专治泼妇骂街的手段。
这会贾张氏老实了,张着嘴说不出话,疼的眼泪直流。
棒梗吓呆了,刚才砸傻柱家时还得意洋洋呢。
以为没人能管得了自己,这回报仇的事能完成了。
没想到尤凤霞不能惹。
现在说啥都晚了,边上没有能给自己撑腰的人,奶奶也不行了。
棒梗不敢骂了,怕被林家卸掉下巴,闭着嘴唔唔的不敢哭出声。
前后院的街坊只要是在家的,全都围了过来。
娄晓娥、刘玉华和于莉也都过来了。
“林家!到底怎么了?”
娄晓娥一看贾张氏和棒梗的惨样,就知道是儿子干的。
除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别说院里了,就是整个胡同,也找不到能轻易把关节给弄脱臼的人。
不等林家说话,尤凤霞急忙接话道:“嫂子,我给我爸熬药呢,棒梗用报纸包着臭泥砸进了药罐子里,他刚刚砸了傻柱家的窗户没人跟他一般见识,但他又来砸我熬的药,我就不能依着他了!”
林家道:“我刚才跟哥哥过来,棒梗正跟凤霞姑打架呢,他凶的很,我们看不惯男人打女人才帮忙的,可是棒梗奶奶拉偏架,一人打我们三个,她自找的!”
刘海中皱眉问道:“他壹大妈,你在现场呢,是这样吗?”
壹大妈点头,“确实,老嫂子发起火来我拉不住,这事就这样算了吧,一会医药费我出。”
“唉怎么能算了呢?现在老易下台了,老阎出门了,院里就我一个当家的人,不能算了,立即开会!孩子再小也要负责任,打了人道歉,砸了东西就赔钱,谁对谁错必须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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