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下手一点都不留情,三两下就把沈母打晕了。
沈父和沈兄见状大怒,也加入了战斗。
整个后院里瞬间上演了全武行。
许大茂两口子毕竟不是沈翠珍父母和兄嫂的对手。
一转眼的功夫,两个人就都倒在了地上。
许大茂死死的护住秦京茹,一边挨打一边喊:“快去诊所喊林祯!快去诊所喊林祯!”
一开始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不想管许大茂的破档子事。
后来闹起来后想管也不敢近身了。
牛村长连连叹气,没想到动起手来了,急忙去拉。
傻柱一开始看笑话,后来一看秦京茹有点不对劲,也着了急,赶紧把人拉开。
沈翠珍的兄嫂不服气,挽袖子还想去打许大茂。
砰!
咔嚓!
刘玉华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大擀面杖,往墙上用力一砸,瞬间断成了三截。
“都他娘的住手!哪个再干闹,就给我准备蹲号子,刘光天去报案,刘光福去喊林祯,听见没有!”
一嗓子镇住了沈翠珍的哥哥嫂子。
刘玉华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一百九十斤的膘头,像一堵墙一样,在吃不饱的农村哪见过这样的?
沈翠珍的父母和牛村长也愣住了,没想到院里还住着一尊显道神。
“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赶紧一溜烟的跑了。
许大茂去扶秦京茹,秦京茹直喊肚子疼。
急得许大茂眼泪都掉下来了,“不会又流了吧?不会又流了吧?”
沈母争论道:“是她先动手打我闺女的,活该!”
贾张氏在边上撇嘴冷冷一笑,秦淮茹也是摇头。
刘玉华皱眉道:“总共就一转眼的功夫,我刚把孩子放床上,你们就打成了这样,像话吗?贰大爷叁大爷呢?你们不是管事的吗?院里人被打了,你们干什么呢?”
刘海中尴尬道:“我这一出门,还没打算问呢,他们就打起来了。”
阎埠贵更是委屈,“我一来他们就已经打上了!”
刘玉华怒道:“傻柱!人是你领来的?”
傻柱怵头,尴尬道:“我没想到他们会打起来啊?”
啪!
刘玉华手里的半截棍直接砸到了傻柱的身上。
砸的傻柱吭哧一下。
“你踏马不会先找贰大爷叁大爷?你来找许大茂报私仇了啊?秦京茹要是流产了,你就等着受处分吧!”
后院的一场闹剧,被刘玉华一顿风雷霹雳给压了下来。
众人正议论间。
林祯、叶芪还有保卫科的科长孙安堂都过来了。
这次周日,林祯本来是传孙安堂武术的日子,地点定在了叶芪的诊所后院里。
因此一听说乡下的六人到院里把许大茂两口子打了,孙安堂立即也跟着过来了。
院里人有不少在轧钢厂上班的,一看保卫科的科长都来了,全都退后了一步,把现场让开。
叶芪首先给受伤的诊治。
发现沈翠珍的母亲并没有大碍,刚才晕倒是装的。
许大茂也都是皮外伤,不值一提。
唯独秦京茹,这次的孩子又难长成了。
秦京茹一听,掩面大哭起来。
许大茂目眦欲裂,指着傻柱怒骂道:“傻柱!我踏马跟你不共戴天!”
傻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抿了抿嘴低下头,但已经晚了。
林祯皱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许大茂,不是让你跟沈翠珍解释清楚了吗?”
许大茂委屈道:“我听您的专门去了一趟东乡,跟她解释清楚了,也为自己的嘴贱道歉了,还给她家买了礼物,可她硬说怀孕一个多月了,还说是我的,我根本就没碰她!”
沈父不知道林祯是什么身份,但看到整个院里人对他的态度,就猜出是个大领导。
急忙把身上的检查单递了过去。
“领导,我家闺女没说谎,您看,这是大夫的检查结果,许大茂说娶我闺女,给安排个城市户口,结果把我女儿骗到了手就不管了,领导,您可要替我们农村人做主啊!”
林祯看了一眼检查单,是大队里赤脚医生的笔迹。
可信度怎么样先不提。
至于沈翠珍是不是怀孕,或者说怀的是不是许大茂的,得查清楚了才能结案。
不能因为一张手写的检查单就说她怀了许大茂的孩子。
如果是在以前,许大茂没有被自己收伏的时候。
这张检查单的可信度自然高的很。
但现在许大茂对自己言听计从,本来就是想甩掉沈翠珍,听了自己的建议去处理的后事。
绝不可能跑到农村再偷吃一口。
因此沈翠珍怀许大茂孩子的事,可信度几乎为零。
林祯淡淡问道:“老乡,你打算怎么惩罚许大茂?家里有老婆还要在外乱搞男女关系,枪毙他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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