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欧阳修等人也已降落到各自选择的村落,进入村中找人熟悉环境。
“你就是上面说的那个来我们村担任村长的欧阳修?”
“是的!我……”
欧阳修话还没说完,便被村民不耐烦的打断了。
“行了,别说了,我们不管你是谁从那来的,总之,这两个月你别想管我们。”
“上面发话让你来担任我们的村长,你若老老实实的待上两个月,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若你不识好歹,我们直接把你赶出去,你也没办法。”
欧阳修脸上浮现恼怒之色,从众人那丝毫不把他放眼里的态度,可见他是选到了民风差劲的村子了。
“嗯!”
暂时先妥协,等慢慢来,看着自己选的村里人的修为都是后天境界,欧阳修深吸了口气,把憋屈咽了下去。
时间还早,第一次见面,先顺着你们的意,等我摸清楚了情况,我有的是办法降伏你们。
看到欧阳修忍气吞声的样子,村民也知道欧阳修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他们人多,根本不担心欧阳修能翻出什么花浪来。
带头的清楚欧阳修身份不简单,下命道:“给我们的新村长安排一个住处,倒底是下面来的大学生,我们也不能亏待他。”
“是!”
欧阳修连反对都不能,直接被几个村民围住,推向早已经为其准备好的房间。
一间普通的客房,过得去的那种。
欧阳修看着房间的装饰,虽然比不上自己家里和学校寝室,但还看的过去,也就没有多生事端的换房。
将门一关,欧阳修直接躺在穿上睡觉。
带头的站在房子外,远远的看着欧阳修的房门,向为欧阳修带路的村民问话道:“怎么样?那小子在干嘛?”
“在睡觉,一进门就把门关上,躺床上睡觉了。”
带头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挥手道:“那别管他,一日供他三餐饭,让村里的人别和他说话。”
“我到要看看,这小子有什么本事来当我们的村长。”
“嗯。”
带路的村民转身离开,带头的深深的看了眼欧阳修的翻屋,也转身离开了。
对于欧阳修担任村子的村长,带头的是下任村长候选人,上任村长已经要退下了。
可是突如其来的,上面安排一个毛头小子来村里担两个月的村长,直接把他的好事给搅和了。
虽然说不上恨,但是带头的心里很不爽。
就像是一个部门的主任要平调或退休,原单位的副主任应该最有希望接任,但是突然来了一个空降副主任暂时担任主任,俩人就成了竞争对手。
行,上面的吩咐我违背不了,但是我刁难你,你也只能认了。
若是你真有本事让我心服口服,那么我承认你担任村长又如何。
说到底,带头的还是心里不舒服。
陈宝国、谢云天等遇到的村子情况和正中圆一样,很快与所选村落的村民打好了关系。
这学期三门课的第一册,课本上最先讲的就是与人交流的艺术,城市里各个行业人员对话的范本都有。
欧阳修等人虽然没有像正中圆有着前世过过农村生活的经验,跟村里人说话都磕磕碰碰,话题很难聊到一块。
但是众人也不傻,照猫画虎的把课本上的对话模板搬运过来,运用几下不难摸索出一些经验,很快就习惯了村里的对话方式。
只是人心和能力不同,众人最后的效果也不一样。
有的村子自私一些,对于新上任的村长很是抗拒,他们怕侵犯他们的利益。
命令下达自下面,他们没那个胆子敢反抗,做些阳奉阴违的事下面也不可能管,下面可能还乐得高兴。
不过这样的村子毕竟是少数,碰到了也属实运气不好。
但是所有人都要面临的一个困境就是,怎么融入当地的村民之中,把人心收拢到自己身上。
只有做到了这一步,村民认同才会听命认真办事。
所以,所有人入村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拢人心。
两天的时间,根本没多久,正中圆在村里各家各户拜访一次之后,又将镜湖村的地形摸清楚了之后,时间也就过去了。
五月三号,刘大勇的院子,各家各户都派了一人前来开会,上百人围坐将院落挤的满满当当。
一个村子里都是沾亲带故的熟人,坐下就打开了话茬聊了起来,只不过聊的不是正中圆,而是村里村外的丑事。
因为正中圆还没有来,刘大勇的爱人正为大家倒茶。
房屋大堂内,刘大勇看着屋外院子里已经到齐的村里人,但是还不见正中圆,心里的着急浮上脸上。
“怎么搞的?人都到齐了,小正怎么还没来?”
两天下来,刘大勇也摸到了正中圆的一些底细。
下面东海市的大一学生,刚满十九岁,先天三品圆满修为,还是一个荒文师。
到他们这来,说是实践课堂所学,两个月管理他们镜湖村的情况,就是考核分数。
说的是实话,刘大勇当场就信了,因为这话与下面调走村长,安排正中圆担任村长这个事合的上。
他刘大勇也是读过高中的人,自是知道考核,必定要表现优秀才会有高分数。
也就是说,正中圆那天说的,帮他们村子做些事,不是在打嘴炮,而是真的。
但是现在,正中圆约定了开会,村里人都到齐了,他还不到,这不是在给村里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吗?
心里刚这么想到,刘大勇就见正中圆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院落大门门口,手上捧着一个圆盘样的东西,低着头看着地面。
刘大勇顿时一喜,连忙冲出大堂从拥挤的院落里挤出,来到正中圆面前便低声问道:“你干什么去了?村里的人等久了就不好办了。”
问的虽然轻,但是在场的人都是武者,刘大勇的问话都听的一清二楚。
院落里交流的众人,瞬间停下交谈,转过身子看向正中圆,对刘大勇的问话,他们也很好奇,正中圆干嘛去了,第一次约见开会就迟迟不见人影。
若是说不出个合理的解释来,他们等了那么久也是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