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的亡妻,苏震山也有点尴尬,只是扯动唇角不冷不热地嗤了声。
温然更不自在了。
以她的身份来这种场合的确不入流,即便是穿的再像名媛,也不过一个戏子,现在就算被人羞辱,也只能站在旁边尬笑。
可不就是羞辱?
义女。
说好听点是义女。
说不好听点就是干女儿。
文字之博大精深。
这三个字有的是人去理解。
可她又能如何?
因为苏听风的事,她如今只敢跟在苏倾城的身边。
温然眼底尽是惆怅。
苏倾城抬眼,便把她这些神色都看在了眼里,微微皱了下眉心。
任谁被这般看待都会不高兴吧?
“倾城啊,我带着温然不方便,你多带一带她,就带她去跟你那些朋友去玩,顾嘉啊什么的,记得照顾好她。”苏震山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道。
苏倾城回神。
“好。”她点头应下,牵着温然的手便打算离开,顺便跟旁边的接待人员说:“去问下傅妈妈,傅爷爷的寿宴,是不是什么思想龌蹉的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
接待人员愣了下:“您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
冷冷说完,苏倾城拉着温然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