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苏震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喉咙干涩的他吐不出任何一个字。
沉默等于默认。
看到他这种神情,苏天逸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忽然之间他笑的悲凉,双眼泛着一丝阴霾的红,直直地凝着面前的男人。
“父亲,你兜的多完美啊?傅氏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到底什么样的利益,才让你泯灭了一个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责任与良心?你不是最爱母亲了吗?”
他一字一咬牙。
红了眼。
“老、老大……”苏震山见此慌了神色。
是陈年旧事被拆穿后的慌乱,也是被面前状若癫狂的苏天逸给吓得。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儿子。
在他的印象中,大儿子的性格一直淡然如水,性子是最像他们母亲的一个。
可面前的人是谁?
面前人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杀母仇人…不,如今他的确是他们的杀母仇人了啊。
他不是最爱温澜了吗?
是啊。
他这辈子都没有再见到过像温澜那么干净温柔的女人,当时他脑海中仅存的一个念头就是把温澜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