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说着抚摸了一下林淑童的小脑袋,“不是什么生物都能当宠物来养的。”
接着,他有对戴胜利道:“蜇你女儿的胡蜂已经变异,毒性没有那么强烈,却加了一些歹毒的东西。”
戴胜利就是个粗人,只是噢了一声,他对胡蜂一点不懂。
在知道有马蜂,什么是胡蜂?烤糊了的马蜂吗?烤糊了还能飞?
我倒是吃过烤糊的蚂蚱呀!
“你还能找到哪个道姑吗?”
林飞又问戴胜利。
“有难度,她就是一个过路的。”
戴胜利挠挠头,一脸的不好意思,那表情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你家在哪?我送你么回家。”林飞道。
戴胜利露出了难过之色:“我哪还有家呀!我老家是北河的,也不想回去了。我和女儿,就在附近流浪!”
“这怎么行!你一个带着一个生病的女儿也不容易,这样,你先跟我回去。慢慢调养你女儿!”
“这……这如何使得!”
戴胜利一时间很是感动,但是,他又不是那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他的女人跑了,他自己独自撑着女儿的病。
这些年来,他无论多困难,也没开口向任何亲戚接过一分钱。
他将自己的地,房子都卖了,为女儿治病,就是不求人!
求人,他张不开这嘴。
别人,给予帮助,他感激,却又不想接受。
或许,这就是男人唯一的一点尊严吧!
林飞似乎读懂他的意思,微微一笑。
“我是需要你帮忙。我看你又把力气,我老婆的旅游庄园开业很久,需要你这样的人出把力气。”
“这样呢,省得你和女儿风餐露宿,还能帮我一个大忙,这是一举多的好事!”
戴胜利沉默了,眼睛之中闪烁着泪光。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但是,他就是看不惯,别人施舍的目光,可怜自己的目光。
林飞没有,就像是一个朋友,温暖的朋友,顾忌自己的尊严。
给予帮助,还是如此温暖的帮助,这一刻戴胜利终于感动的落下了泪水。
他内心积攒的压力,瞬间释放了出来,坐在地上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要知道他已经是中年人了,过去的锋芒和棱角,早已经被磨的平了。
这些日日夜夜,他都不敢怎么睡,他担心自己女儿,突然回离开自己。
总总艰辛,堆积在一起,就像是一座山压在心头。
钢铁一样的汉子,也会累,也会害怕!
当他的内心承受能力到了极限,被一丝的温情,戳破了内心的脆弱。
他嚎啕大哭,看上去很意外,其实都在情理之中。
林淑童在一旁看傻了眼。
她虽然古灵精怪,也很聪明,可也理解不了,这么一个高大的男人,怎么哭得跟个娘们似的?
我爸爸可没打你?想帮助你来着,你怎么就哭了?
林飞并没劝他,而是让他尽情的释放。
戴胜利哭了一分多钟,突然收住了哭声,猛然站了起来,对着林飞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朋友,见笑了!从今以后,我老戴的命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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