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钦君,你首先是个男人。
所以当我撩起修长的小腿在床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很明显就感受到了某种不一样的变化。
“沈……钦……君,你……舍得么?”
我点了男人理性之外最易燃的一把火。
他突然低吼一声,放开我的喉咙压住我的肩膀,然后挺起身拉下灯——新鲜的氧气和撕裂的痛感终于并蒂而生!
“你就是想要这样对么!让我把你当成别人口中下贱的女人来对待,姚夕,我成全你就是!”
我咬着牙,始终不肯吭一声。圆睁着眼,试图去捕捉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疼惜。
可是黑暗中,什么都没有。
我去吻他,他却始终转着脸,拒绝得很无情很彻底。
但我比他想象得要疯,苍狼一样蛰伏,岩鹰一样敏锐,白狐一样狡猾。看似不动声色地温顺配合,但只要找准时机就扑上去啃咬!
我终于得逞了,毫不留情地叨破他轻薄的唇瓣,满口的血腥压抑出更深一层的窒息。而他,则会用更凶狠和更残暴来惩处我。
就像两只失去理智的动物,疯狂到你死我活!
男人的眼泪仿若失去云朵依托的雨水,一滴滴居高临下地落在我的眼里嘴里,很咸很涩。
沈钦君,你可真是爱哭啊。
我完全不记得刚刚的这场征途当中,自己有没有昏过去一次或两次。
后来沈钦君起身去开灯,目光一下子扫在床单上。我看到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足足怔了有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