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褚岩的虚拟投影来到自然选择号，发现两艘飞船上醒着的人全到，他是最后一个。
会议地点在自然选择号左舷长廊，很多人围在一面金属舱壁前，耳边伴随嘈杂的声音。
褚岩看见东方延续和章北海穿着太空服站在人群外闲谈，走了上去。
章北海面对褚岩的询问，决定先给他看看证据。
“请让一下，让褚岩舰长看看证据。”
围成一圈的人墙听见章北海的声音回头看向三人，挤出一点空隙，人群中挤着的都是科学官，蓝色空间号上的科学官投影飘在半空，到是不用抢位置，但他们只能看着自然选择号上的人对笔进行检测。
褚岩见到那只和金属舱壁融为一体的笔，这笔所有人都很熟悉，在飞船上只有章北海会用这种落后的笔，这是章北海的标准。
可现在，笔和金属舱壁融为一体，褚岩瞪大眼睛回望章北海，眼中传递出【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发现了幻觉的真相，不对，那不是幻觉，先叫它超自然现象，我看见船员描述过的超自然现象，我先把纸飘过去......然后把笔伸进去......最后把手伸进去......”
当章北海说道把手伸进去，东方延续担忧的看向他的手臂。
章北海安慰道，“不用担心，我用笔先做试验，把笔伸进去没有危险，危险来自超自然现象离开，笔还在原地位置，最后才会和舱壁融在一起，只要及时把手抽出，就不会有危险。”
至于没有及时抽手的可能，章北海没有说众人也能猜到，很可能回合金属舱壁融在一起，这条手......
“但这太危......”东方延续刚想说点什么，被章北海用眼神制止。
现在不是在意一条手臂这种小事的时候。
飞船上的科学官虽然早就听过章北海的细心报告，但依然感到不可思议。
你一言我一语不断进行各种分析和猜想，其中重点多次提到纸通过圆洞飘到另一个房间，章北海看见自己手臂层次图，他们常常惊讶到语无伦次。
这让他们看见脱离智子封锁的可能，人类物理学即将再次起航！
随后分析出两艘飞船的内部为什么会被微型陨石撞击，残留下陨石颗粒，太空中的陨石正是通过这种超自然现象，穿透飞船对内部进行撞击。
并且找到一些预防撞击的方案，可以在飞船外部加装一些挡板，可以有效进行拦截，但并不保险，飞船面对这种超自然现象，比纸还脆弱。
好消息是不用太担心聚变引擎被撞击，聚变引擎在船尾，前面有一艘船的缓冲空间用来过滤拦截陨石，这个消息令飞船上的所有人感到振奋、放松。
会议很快开始，其中有几个重大议题需要两艘飞船的舰长和章北海一起决断。
该如何应对超自然现象？
这种未知的超自然现象很可能会使飞船坠毁，比如遇见小型陨石，这种超自然现象的穿透能力目前无法预测，使用飞船上的武器系统攻击附近所有小型陨石，也不确实是否起效，也可能引发更大灾难。
根据章北海的观察和描述，那是一种可以穿透万物的能力。
光是这个简单问题，就让飞船上的人讨论了近2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