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不清楚,这样,大家都没事了,各回其位吧。韩大人,你我二人把穆尼德吉·桑布扎传来讯问讯问。楚清,你这地方还得借用一段时间。”宋廷山说道。
“好的好的!”楚清马上同意:“那我们不打扰宋大人查案,您继续,我们退下了。”
说罢,手一挥,大伙都回去睡觉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宋廷山对付韩雪濆了,没悬念的事情,不必挂怀。
白桦和魏诚毅往外走的时候路过冯仁科,停住脚,白桦好好打量他一番,对魏诚毅说道:“哎,你发现没,这人名字不一般,可说是名符其实:凡是跟他有过交往的人,都被克死啦!尤其那个,胸口、脖子、嘴都漏风的,死的最惨!”
魏诚毅推了他一把:“那还不赶紧走!等着挨克吗?”
冯仁科面色惨白,浑身发抖,因为白桦这番话,让周围担架上那几个被铁水折磨的没了人形的,喉咙中都发出愤怒的咒骂。
他们要不是听了他的话,向高炉泼冷水,怎会落得如今这生不如死的下场?
而抬着担架的武继昌所剩不多的护卫,更是要上来掐死他,因为武继昌是第一个被他克死的!
到中午大家饿醒、出来等吃饭的时候,宋廷山当众做了“结案陈词”:
“北镇抚使武继昌大人在休假期间不忘公事,追查东伦王女下落并击杀之,以致身亡,舍生取义,当为我等楷模。本官将把此案及韩副千户一并送往大理寺,进行最终裁定。”
说完宋廷山就带队回衙,毫不拖沓。
“官,就得这样做啊!”楚清喃喃自语,她对宋廷山的“盖棺定论”佩服至极。
“娘亲,宋大大真是清官!”小宝兴奋地说:“我要好好读书向学,将来做一名和宋大大一样的好官!”
楚清、白桦、卓耀看着小宝,各有不同的感想,唯独楚元拼命鼓掌:“小宝说得对!小宝有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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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御书房。
庆德皇帝坐在御案后,看着手中的密报,御案前站着“不群”。
“不群哪,你觉不觉得,武继昌死的有点莫名其妙啊?”皇帝问道。
“皇上,也算说得通,他是与东伦王女一起掉下熔炉的。”不群回道。
皇帝:“朕是说,他去矿场干什么?真是查案去的?”
不群:“臣不知。犬子来信只说那日武继昌突然带人离开楚宅,不知去向,到晚间就传来他与东伦王女同归于尽的消息。”
皇帝点头:“嗯,信上是这么说的。不过朕觉得,应该没这么巧合吧?查都查不到东伦王女的下落,他怎么一去就碰上了呢?”
不群重新回想这段时间得到的消息,说道:“据犬子上封信的内容,武继昌去新伦州是为了追查东伦王女下落,因此他将白桦停职,并入驻楚宅,并对之进行全面调查。”
皇帝:“而后与楚清发生……不愉快,然后就去了矿场。这是为什么呢?”
不群没有接话。作为影子,他只需要提供消息给皇帝,不可有任何建议、情绪夹在其中,以免干扰皇帝的判断。
皇帝继续看信,突然笑了一下:“呵呵呵,你家小子很生气啊,看看他的措辞:‘旧贵族咬死说并未同武继昌有任何交易,武继昌只是向他询问东伦王女的下落,他因一问三不知怕惹怒京官,所以才设宴招待……’咬死说啊,不群,这小子看来根本不信呢。”
不群立即跪下:“臣有罪!臣替小儿请罪!是臣没教导好,到现在犬子还是不能客观的进行禀报,总是夹带自己的想法,干扰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