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散播尔也开始牛喘,他的伙伴乃斯如拉更是叫嚣起来:“你竟对我家主子如此不敬!你的脑袋在肩膀上待的腻味了是吗?”
楚清低头喝茶,再抬头时说道:“有话说,有屁放!再敢放肆,我让你们的脑袋彻底清闲!”
卓耀直接抽出当做匕首的长枪头抵在散播尔的脖子上:“我家主子不是你能冒犯的!”
散播尔倒是半丝也不害怕,反而嗤笑出声:“吓唬谁呢?动我一下试试!
只要我们两个不回去,你们的商队就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草原!”
卓耀抵在他脖子上的枪头就是一滞。
“哼!”散播尔乜斜卓耀:“你倒是继续啊,胆小的两脚羊!”
“我们商队回不回得来,你未必有机会知道!”卓耀冷声说道,手上使了些力气,枪头锋利的尖在散播尔喉结旁边点出一个红点,那红点慢慢变大,成一条线缓缓顺着他皮肤的纹理下滑。
乃斯如拉一瞧同伴被挟持,立马暴起冲向楚清。
旁边的乔克礼突然抬腿就是一脚,乃斯如拉的视线紧盯着楚清,对这一脚躲闪不及,被踹在胯骨上。
这一脚挺狠,不只是说下的力气大,而是位置……乃斯如拉若是没躲那一下,这一脚的学名就该叫“撩阴脚”。
乃斯如拉斗大的拳头就招呼向乔克礼,楚清操起手边的茶壶就砸向乃斯如拉。
被抵住脖子的散播尔也顶着枪头挥拳直冲卓耀的面门,卓耀自然不能真的用枪头桶穿对方的脖子,毕竟刚才他说商队的小子们控制在他主子手里,所以只能撤开枪头捅向他的胳膊。
甫一交手,院子里的护卫就冲了进来,长枪和大刀纷纷架在沃斯人的脖子上,磨得锃亮的武器反射着寒光。
十分适合拍照,不用给打高光了。
楚清曾经对小子们说过:不能接受任何威胁,否则只能受控于人。
所以,尽管他们威胁说商队的小子们被他们主子扣留,也不能因此就对他们有任何妥协。
越是妥协,死的越快。
绑票的哪有不撕票的?
既然商队被扣在沃斯,而不是被杀死在沃斯,那就说明对方有所图谋,而眼下这两个人的安危,与对方想谋求的利益相比,啥也不是。
楚清不打算现在就听他们说什么,而是让小子们把两人关在空屋子里,除了水,什么吃的也不给。
就算是水,每天也只给小半碗。
第一天,两个沃斯人破口大骂楚清,不过因为大宣话不是他们的母语,所以翻来覆去只有那么几句:“你个不男不女的臭婆娘!”
或者是:“有种你杀了我们,看看你的商队还回不回得来!”
再就是:“该死的两脚羊!”
第二天,两个人用了大宣话和沃斯话混合着骂楚清,大宣话还是那么几句,更多的沃斯话就不重样了,他们甚至用最肮脏的语言把楚清说得比草原的女奴还不堪,应该受到男人们怎样的侮辱与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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