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卒把脸往身后凯利迪的房间甩了甩:“还咋知道,你说,脱光了的妞儿放你眼前儿,伱能不激动?
对了,你见过骟过的猪没?见了母猪一点都不激动,就惦记吃,白白胖胖的!
哼,他被没被骟过咱不知道,反正是肯定不行的。”
自然是没被骟过,不然刚住进驿站时也不可能叫一群姑娘进房。
只是,大宣的姑娘再如何看起来比沃斯姑娘白皙娇嫩,也不能唤醒他征战床榻的雄心。
这件事的起因源于他爹。
沃斯王对凯利迪出使大宣替父求亲那次的表现极为不满,他认为他亲自去这一趟也是受了上次的影响,才让他铩羽而归。
沃斯王对四王子是一万个不满意,已经放出明话:凯利迪无需参与政事,只做个富贵王爷便好。
从那之后,凯利迪手中一切事务都被人接手,再无一丝权利,只给了他一片土地和牛羊让他混吃等死。
凯利迪很是郁闷了一段时间,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里折磨姑娘,在一个又一个的日出日落之后,终于,凯利迪把命根子熬得和眼圈一样皱瘪干黑,消停了。
可漫漫长夜又该如何度过哟!
“啧啧,我跟你说,太折磨人了!”驿卒与楚家小子抱怨道:“越到晚上他就越折腾我,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然后第二天一早看我眼眶子青黑还问: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嘿我这暴脾气!
我就回话说:我脸色为啥差你不知道啊?昨晚咱俩都干啥你心里没数吗?!”
楚家小子听话听音,总觉得有哪儿不对,脑海中还不时浮现刚才他进屋时看到的场景,不由得将目光逐渐集中在驿卒脐下半尺的地方打转。
驿卒:“娘的!越到晚上越要吃东西,我刚打盹,他就喊上菜,刚打盹就喊上菜!我估计,他那么胖就是大半夜撑出来的!”
“呼!”楚家小子松了一口气,说不清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松了口气。
俗话说马不吃夜草不肥,总之,英俊多金地位高、专吃夜草猛长膘的四王子凯利迪,变成如今这个白白胖胖、与谷蠡王有一拼的形象。
虽说永生天关上凯利迪通往王座的大门,到底还是给他留了一扇窗。
转机还是来了。
可谓是败也楚清,成也楚清,沃斯王在痛定思痛后决定:得到人之前,至少要得到楚清的东西,权当嫁妆。
花钱买都行。
楚清搞得哪样东西他不需要?
尤其水泥。
听说,水泥与砂石搅拌在一起十分坚固,可筑城墙、可御火炮。
你的炮很厉害,你的水泥也很厉害,用你的水泥抵御你的火炮……大宣的雌鹰啊,本王替你验证结果!
这时沃斯王再次想起了凯利迪。
相比其他人,凯利迪虽有野心却心机不足,比较容易掌控,而且他也熟悉如何与大宣商人打交道。
再有,派个熟头熟脸的人去找楚清商谈,楚清也容易接受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
而凯利迪则看中其中的商机:两边倒倒手,把父王交待的任务完成,再赚上一笔差价。
只要手里有钱,该养军队就养军队,该造武器造武器,将来不管谁登上宝座,必然是已争得倾家荡产。
没钱有个屁用,到时候不都得看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