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干的?!!”
“舅舅,我觉得干这件事的人和偷走航海地图的人是同一伙人!”
赵谦正愁该如何帮林晓洗脱嫌疑,这次正好是一个机会。
“此话怎讲?”
王拓皱着眉头问道。
“很简单,他们就是冲着舅舅您来的,若不然也不会处处与您作对,先是偷走航海地图,阻挠特使们会英格莱,接着就把您的店铺全烧掉了,目标就是为了引您上钩!”
赵谦一副义正辞严地说道。
“会是谁呢?”
王拓点了点头,自语着,脸上却露出了狰狞之色:
“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赵谦,我命你必须把这件事给我查清楚!”
“遵命!”
赵谦躬身领命。
……
九州别院。
“你当真把王拓那个老匹夫的产业都给烧光了?”
李瑜炎满脸诧异地望着白占承。
“没错!”
白占承嘿嘿一笑,一副奸诈狡猾的模样:
“我不仅烧了他的八家铺子,而且还把里头的银两洗劫一空。”
“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咱们现在靠售盐,每天的利润都高的惊人,军费够用!”
李瑜炎说道。
“苍蝇再小也是肉!”
白占承摆摆手: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九王爷您可不能妇人之仁呀!”
听了白占承的话,李瑜炎微微沉默,良久,他叹息一声,说道:
“我不是妇人之仁,我只怕打草惊蛇。”
“放心,不会的,我这里门清儿!”
白占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神秘兮兮的说道。
“王拓这只老狐狸狡猾的很,我们凡事得万分小心,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李瑜炎郑重道。
“嗯,我明白的。”
白占承点点头,话锋一转:
“我这回去京城,你猜我见到了谁?”
“林晓吗?”
虽说李瑜炎人不在林家村,但关于林晓的行踪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高进是个嘴上把不了门的主,李瑜炎派刘勇去修路的时候,高进就特别好奇李瑜炎的身份,时常没事找事与刘勇聊天。
再加上李瑜炎又时常派刘勇去兄弟作坊拿盐,这一来二去,高进与刘勇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
因此,每每刘勇回九州别院向李瑜炎汇报情况时,总归会讲一讲高进跟他说的事。
基本上都是林家村的琐事,不过这其中也不乏有关于林晓的消息。
就比如林晓留在京城给王爷过滤盐这件事,李瑜炎也早有耳闻。
“你倒是对你病弱相公的近况很了解嘛!”
白占承调侃道。
“都是听刘勇说的。”
李瑜炎的平静解释,让白占承自觉没趣。
他撇了撇嘴道:
“那你知道你那相公在京城干嘛吗?”
“难道不是替人过滤食盐吗?”
“当然不是!我看到他正男扮女装,穿着爱侣仕设计的新款衣衫,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给别人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