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你们侯爷府欺负我们宰相府没人吗?不然怎么可能会对新妇动用家法还不让医治?”
“你......”
白青山气得浑身颤抖:
“果然与你姐姐一样牙尖嘴利,你们姐妹俩还真是一路货色!”
“是吗?我觉着挺好,至少不像某人那般卑鄙龌龊!”
王瑶冷冷一笑,然后与家丁带着受伤的张玥强行离开了侯爷府。
白青山望着张玥渐渐远去的背影,眼神愈发凶恶:
“贱人!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你会跪着求老夫饶恕于你!”
......
出了侯爷府,张玥的脑袋昏昏沉沉,浑身上下钻心的痛。
可她还是强撑着站起来,跟着王瑶一同回了宰相府。
王瑶带张玥回到了自己的院落,然后亲自帮她清洗了一番,并上了药,还换了一套新衣裳。
“你,感觉怎么样了?”
张玥的坚强让王瑶心中佩服不已。
“谢谢你!”
张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王瑶见她笑得虚弱,心中一酸,差点流泪。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情绪:
“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替我代嫁,今天在侯爷府被家法伺候的人就是我了。”
“应该是我谢谢你,不然我也无法与相公成婚!”
张玥淡淡一笑。
“姐姐!”
王瑶看着张玥苍白的小脸,忍不住心生怜悯:
“需要我把这件事飞鸽传书告诉给白将军吗?”
“还是先不要了。”
张玥虚弱的摇了摇头:
“我想亲自治一治那对恶毒夫妇!”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保护姐姐,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姐姐!”
王瑶握紧拳头,一脸坚毅道。
“谢谢你!”
张玥由衷地感激,可惜现在的她实在是太过虚弱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根本无法表达谢意。
王瑶见她一脸疲惫,心生怜悯,便让丫鬟拿来一碗参汤,亲自喂给了她。
......
翌日一早,白青山为了继室对新妇动用家法的事迹便在京城传开了,百姓们议论纷纷,清一色全是指责白青山不讲理,不知轻重。
白青山听闻百姓们的议论,气得差点没吐血。
柳默琴假装一脸无辜,把自己故意弄伤的脸凑到白青山眼前,娇嗔道:
“侯爷,这外头风言风语怕不是张玥那个贱人挑拨的吧?”
白青山看见柳默琴脸上的伤痕,心疼不已:
“不是涂了药了么,怎么还如此严重?”
柳默琴见白青山心疼自己的模样,心中欢喜万分,她柔弱地依偎进了白青山的怀抱,娇滴滴道:
“也不知新妇的手上涂了什么诡药,我这脸……会不会留疤啊?”
“怎么可能?!”
白青山宠溺地揉了揉柳默琴的脑袋,道:
“这张玥不过一介女子而已,就算手段高明又能如何?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说罢,白青山便派出白占溪,去宰相府兴师问罪!
他就不信,宰相府会不认账!
白占溪领命而去。
柳默琴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没错,她脸上的伤是她自己让粗使丫鬟打的,而涂了药不见好那是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有涂药!
她这么做就是为了让白青山心疼,从而对张玥赶尽杀绝!
只可惜昨儿个夜里被王瑶破坏了好事,要不然……
今天,她定要火上浇油,不弄死张玥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