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娉婷见河顿面露不悦之色,显然对她刚才想降又复叛的行为很是不满。鲁娉婷又小心赔笑道:“王爷,我们离尘宫和王爷并无任何恩怨,此事全都是因为我师妹兰昔月暗恋楚随心而起!这丫头为楚随心着了魔,心里只有楚随心,就算为楚随心去死也心甘情愿,那我做师姐的也不会拦她。可我带着她们三人下山的时候,师父嘱咐我必须保护好师妹们,那我必须得为另外两位师妹负责!”
鲁娉婷见河顿似乎无动于衷,壮着胆子又道:“王爷,我有几句悄悄话想对王爷讲,不知王爷可否容我私下和王爷说上几句话?请王爷相信我,我要说的话,绝对对王爷有利!”
河顿上下打量鲁娉婷,见她眼神中很是期盼。河顿知道她心里怕死,脸上却强作镇定。河顿心里对鲁娉婷很是鄙视,可转念一想,心中一动。河顿冷笑一声道:“好啊,那你随寡人来吧!”
倒背着手的河顿转身走回客厅。鲁娉婷大喜,随后跟河顿进入客厅。傅龙艺愣了一下,也赶忙尾随鲁娉婷回到客厅,他怕这小娘们儿暗算王爷。
河顿走进客厅,一路走到主位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刚才外面的战况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他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河顿刚坐下去,傅龙艺就急忙上前倒了一杯温茶给河顿。
又饥又渴的河顿把茶杯举起,把茶水倒入口中,一口咽了下去,这才对鲁娉婷道:“你叫鲁娉婷是吧?你有什么话,说吧!”
鲁娉婷走到河顿面前,轻轻跪了下去,柔声道:“王爷,我现在是离尘宫最大的弟子,师父也最器重我,将来离尘宫的掌门人必然是我接任!如今我愿意带着两位师妹,归顺王爷!至于兰昔月那妮子,无论她是想生还是想死,我都尊重她的决定!王爷,你也知道离尘宫的名声和实力,如果王爷有我这样一个帮手……”
河顿低下头,望着跪在地上,仰起头满脸期盼的鲁娉婷,又是冷冷一笑道:“寡人知道你们离尘宫的宫主童秋素身体很好,等你坐上掌门的位置,那得等到猴年马月!但是寡人念在你心诚,又是年轻貌美的份上,可以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那么你要给寡人什么做保证呢?”
鲁娉婷毫不犹豫从怀中摸出一块紫色玉佩,高高举过头顶,“王爷,这是我在离尘宫的本命之玉。离尘宫弟子每人有一块对应的玉佩或玉环,上面刻着本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除非被逐出门派,不然都要随身携带!如果不小心丢失,会被关进后山的是非洞中,足足关上一年!对我来讲,这就如同我的命一样,我今天把它交给王爷,算是我的投命状,请王爷笑纳!”
傅龙艺接过那块玉佩,双手奉给河顿。河顿接过玉佩,随便看了一眼,不屑道:“鲁娉婷,你觉得寡人的王府缺这种东西吗?对寡人来讲,它一文不值!”河顿把玉佩抛还给鲁娉婷,面目表情狰狞道:“寡人只要人,不要这些一文不值的东西!明白吗?”
鲁娉婷的身子颤抖起来,低下头道:“王爷,我们离尘宫的规矩是,一旦本门弟子和山下的臭男人,不,是一旦和山下的男人有感情纠葛的,一律废去武功,关入是非洞!我,我不敢违背师命,不然,不然……”
河顿先是大笑,随后拍案而起,对鲁娉婷恶狠狠道:“不然什么?”河顿走到鲁娉婷面前,伏下身去,在鲁娉婷耳边恨恨道:“你那离尘宫的规矩在寡人眼里,连屁都不是!哼,看来你是想和你的师妹一起去死喽?”
鲁娉婷跪伏下去,以头顿地,诚惶诚恐道:“不!我不想死!求王爷开恩!”
河顿在鲁娉婷耳边威胁道:“你不把自己交给我,寡人怎么能相信你是真心的?你让寡人怎么开恩?寡人一向只对自己人好!今天你若是从了寡人,寡人自然设法派人去离尘宫除了童秋素,扶你上位!等你做了宫主,咱们联手,彼此都有好处!难道寡人还能亏了自己的女人吗?嗯?是生是死,你自己想好!”
鲁娉婷略做思索,面红过耳。鲁娉婷咬牙道:“好!事已至此,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我愿意从了王爷……只是,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也关乎我的名节,求王爷不要向外人透露此事!”鲁娉婷瞧了一眼站在河顿身边,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眯起眼睛的傅龙艺。
河顿仰天大笑道:“鲁娉婷,你大可不必为此担心!寡人不是傻子,寡人坑你对寡人有什么好处?至于傅龙艺,他是我的亲信,寡人不会对外人说的话,他也不会对外人说的!寡人也不是垂涎你的美色,若论起姿色,寡人的王府中美女如云,你在寡人的王府中,就连一百名也排不进去!”
河顿坐回椅子上,目视鲁娉婷。鲁娉婷无奈站起身,缓缓走到河顿身边,鲁娉婷一张粉脸臊得通红,手足无措。
河顿哼了一声,一把将鲁娉婷拽入怀中,鲁娉婷惊得娇呼一声,又赶忙捂上嘴,生怕给外面人听到。河顿脸上的肥肉抖了抖,伸手抱起鲁娉婷,置于膝上,河顿伸手重重掐了一把鲁娉婷的腰肢,鲁娉婷强忍着痛,不敢出声。河顿在鲁娉婷耳边低声道:“等下寡人就吃了你!”
河顿忽然一把推开鲁娉婷,把鲁娉婷差点儿推了个趔趄,鲁娉婷稳住身形,一脸惊恐望着河顿,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这位喜怒无常的王爷。
河顿霍地站起身,掸了掸袍袖,冷笑道:“走,随寡人出去,招降他们!寡人真就不信,谁还会嫌自己命长了!”河顿大步流星离开客厅。
鲁娉婷和傅龙艺对视一眼,傅龙艺脸上浮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鲁娉婷脸上又是一红,一言不发跟在河顿身后。傅龙艺鼻子里哼一声,随后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