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一记响亮的大耳光抽在袁从信脸上,把袁从信彻底从噩梦中打醒了过来。袁从信睁开惊恐的眼睛,看到面前站着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矬子,那矬子一身黑衣,一双红眼珠,面带狞笑。旁边一个仆人模样的人,手中托着一个方盘,方盘里盛放着一把红色短刀,还有一碗红色烈酒。红色烈酒发出的酒气之足,实属罕见。刚才就是矬子抽了袁从信一记大耳光。
矬子上下打量袁从信,那种眼神,简直像要吃人一样!矬子嘿嘿笑道:“我就说嘛,能让大司马过问的年轻人,一定不简单!什么什么名字来着?哦,对了,叫袁从信!是这么俊的一个小伙,当然值得大司马亲自过问啦!嗯,这么俊,简直像个姑娘一样啊!嘿嘿嘿,这要是给阉了,送到宫里做太监肯定不错!”
端着方盘的仆人一脸猥琐笑容道:“楼爷有眼光!袁从信,这位是京城来的楼亭轩,楼爷,楼爷最擅长的活计就是把人给阉割掉!宫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公公,有一半都是出自这位楼爷之手!你今天有福气了,大司马请来楼爷亲自出手,要把你阉掉,送到宫里去做个太监!你要是将来混上了大总管,可别忘了今天楼爷的辛苦,也别忘了兄弟我的功劳!”
楼亭轩伸手,从方盘中抄起那把红色短刀,伸手一扯楚从信的下衣,随手一划,刺啦一声响亮,把袁从信的宝贝给亮了出来。楼亭轩呦呵了一声,红眼珠一亮,随即一脸狞笑道:“瞧不出来,这小白脸的家伙式还不错嘛!嗯,不错不错,今天楼爷算是来着了!等我把蛋蛋给割喽,带回去炒个小菜下个小酒,味道应该能不错!”
楼亭轩端起方盘里红色的烈酒,喝了一口,噗一声,喷在袁从信的宝贝上。袁从信顿时觉得下体一凉,麻木到失去知觉。楼亭轩笑嘻嘻道:“不要怕,不疼!一下就了了!”楼亭轩高高举起手中红色短刀,就要落下去。
袁从信顿觉下面就是一凉,这一惊可比失去胡铮珠还要痛苦,袁从信肝胆俱裂!这一刀下来,那可就真的变成太监了!世上还有比这还让人恐惧的事情吗?这简直比死还让袁从信受不了啊!袁从信“啊!”的一声惨叫。
“住手!谁让你们在这里胡来?袁爷是大司马请来的贵客,谁让你们这样对待大司马的贵客?还不快给我滚下去!”这骤然响起的熟悉声音,救下了袁从信。
袁从信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妖冶的脸蛋,青衣,美貌到能令人窒息的那一种。是诺兰到了!
楼亭轩把举起的短刀收了回去,向诺兰躬身笑道:“原来是诺兰姑娘到了!既然姑娘给袁从信求情,那楼某就看在姑娘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次!不过听说这人骨头很硬,如果他仍然是选择站在楚随心那一边,不肯归顺大司马的话,那么楼某就算拼得一死,也要阉掉他!楼某知道,宫里现在正缺人手的,尤其像这种帅哥,更是受欢迎!”
诺兰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我和袁爷再谈一谈!”
楼亭轩躬身再施礼,带着那名仆役打扮的人退了下去。被绑在柱子上的袁从信望着离去的矬子,目眩良久,这可真是太吓人了!袁从信的腿都吓软了,没被吓尿就已经是最后的尊严了。
诺兰看着袁从信破损的下衣,邪魅一笑,走上前替袁从信整理了一下衣服。诺兰呵呵笑道:“袁掌门,现在你想好了没有?如果你愿意跟着我们老爷,一切都会有!我只劝得了楼亭轩一时,如果你仍是执迷不悟,等晚上楼亭轩再来的时候,就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地牢的铁门咣当一声响,种士良带着索伦绮香走了进来。索伦绮香手里托着一块方盘,方盘上是一套武职官服。
种士良进了地牢,沿石阶缓缓而下,咚咚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踩在袁从信的心头上。种士良终于走完了那段短暂而又漫长的台阶,走到了袁从信面前。诺兰躬身,向种士良行礼,很自然退到了一旁。种士良走到袁从信面前,停下了脚步,开口问道:“袁掌门,本侯给了你七天的时间,今天是最后一天,你想好了没有?”
袁从信终于彻底怕了,他知道,如果他不从,种士良还会有更恶劣的手段用来对付他。
不等袁从信开口,种士良又指着方盘中的那套武职官服,微笑道:“袁从信,你看到没有,这是一套从五品的校尉官服。如果你愿意跟着本侯,从现在起,你就是从五品金刀将军!这可是专门为你设置的官位!你师弟鲍成逊,武功远不如你,可官却做得好好的,你袁从信难道还不如他鲍成逊吗?”
“如果你依然愿意跟着楚随心,本侯也依然可以帮你做官,就让你到宫中去做个从五品的公公,你愿意么?做将军还是做太监,都在你一念之间!无论你选什么,本侯都会成全你!”
袁从信大口喘着粗气,他知道,今天是真没的选了!袁从信高声道:“种士良,不,大司马!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