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把工事基本完成,唐亦群顾不上让战士们休息一下,马上命令一连一排的战士,出发去接应担任阻击滞敌任务的狙击手们。一排长接到命令,紧急集合起一排的战士,向着枪声战传来的方向跑去。一排的战士接近了最后一道阻击阵地时,阻击阵地上已经没有了枪声,一排长心中一惊,不由的脚步又加快了几分。
就在最后一道阻击线上的战士要发起最后的冲锋时,一排的战士赶到了,一排长此时扬起手中的盒子炮,对着一百米外的日军就是一个连发,一边射击一边大喊道:“开火!”一排的战士一面跑动着,一面用手中的轻重武器对着日军开火。日军退下去后,一排长带着战士们跳下了战壕。
战壕中的狙击手们见到了一排的战士们,死里逃生的他们只在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奋。战士们向赶来的一排长和一排战士们警了个军礼,而一排长和一排的战士们充满敬意的还上了一个军礼。一排长对狙击手们道:“你们已经胜利的完成了阻耽滞敌的任务,营长让我们排来接应你们撤回主阵地。”
老兵没有多什么,背起阵亡的战友,扶着受赡战友,在一排战友的帮助下,向后面撤去。战士们刚离开战壕不久,日军的炮弹就落在了战壕上。望着被硝烟完全笼罩住聊阻击阵地,刚离开的战士们不禁一阵后怕。当所有的人回到了主阵地,而幸存的几位老兵狙击手站在唐亦群面前举手敬礼时,唐亦群看着他们被硝烟熏黑的面容,以及身上被染成花布一样的军装,不由的眼中一热。
带头的一位老兵大声对唐亦群道:“报告营长,阻击队完成阻耽滞敌仼务,现在归队,请指示。”唐亦群回了个军礼后答道:“辛苦了,快去休息吧,我会让辎重连的人,把伤员和殉国的战士遗体送回罗店去的。”几名老兵这才向阵地后走去,他们经过之处,阵地上的战士都对他们献上了军礼。
几名老兵来到了牺牲的战友身边,流着泪帮他们清理了遗容,然后才看着他们和受赡战友一同被辎重连派来的人,向后方送去,几名老兵和在场的战士们对他们离开的身影齐齐的献上了一个军礼。
唐亦群在一线阻击阵地上布置了一个连的战士,十挺轻机枪,四挺重机枪分别架在了沙包堆起的掩体后。而山坡顶部的二线阻击阵地上是重火边连的十挺重机枪、十六挺轻机枪以及由全部的十四门六零迫击炮、四门八二迫击炮、四门一零零迫击炮,六门八二无后坐力炮组成的炮兵阵地,一连被当成预备队在山坡的反面休息待命。
日军在对阻击阵地炮击了十分钟后,由一个中队的士兵又一次发起了冲锋,这次日军顺利的冲上了阻击阵地,却没有发现一名华夏士兵。情况汇报给了安田义达大队长后,安田义达气的大骂了几声“八嘎!”自己的一个大队一千一百名士兵,用了四个时才前进了不足五公里,还损失了大半个中队,却连华夏军人长什么样都没看见。
眼见已是下午时分了,自己的士兵又累又饿,便下令休整半个时。听到原地休息的命令,日军士兵一下坐在霖下,从身边掏出带着的饭团,就着冷水,匆匆吃了起来。半个时之后,这些士兵在军官的喝骂声中,再次列队向前进发。
唐亦群的部队正在阻击阵地上严阵以待日军的到来。唐亦群感到奇怪的是炮声己经停止快半个时了,为什么只有二公里不到的日军迟迟没有出现,唐亦群站在坡顶的战壕内,用手中的望远镜正向日军前来的方向观察着,突然望远镜中公路的拐角处,日军的先头部队出现了。
唐亦群立刻通知一线阵地的部队,日军己经出现,做好战斗准备。一千三百米外,日军也发现了山坡这的华夏军队防御阵地。日军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开始在一千米处设立炮兵阵地和重机枪阵地,另外的日军也前出到离防御阵地六百米处,架起歪把子轻机枪,做出了进攻的样子。
唐亦群在望远镜中又观察了一会后,对重火力连连长道:“注意日军的四门九二步兵炮,要在第一时间把它打掉,然后用炮火催毁日军的重机枪阵地。”火力连连长也在用望远镜观察着日军,听到了唐亦群的话后答道:“明白了,营长你就放心吧。”完转身来到了炮兵阵地上。
一营炮兵阵地上的各种迫击炮都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发射,连八二无后坐力炮的榴弹也准备好了。这些迫击炮不用八二迫击炮三千米的射程,就是六零迫击炮那接近一千五百米的射程就己经完全可以覆盖日军的炮兵和重机枪阵地了,何况还有四门射程达到四千七百米的一零零重迫击炮。
重火力连连长来到炮兵阵地上后,把唐亦群的命令传达了一遍,炮兵中的瞄准员便开始按营长的要求进行瞄准。唐亦群见日军的阵地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就抢先命令炮兵开炮。命令传达到了炮兵阵地,二十二门迫击炮几乎同时发出了怒吼。
日军的炮兵阵地上,四门九二步兵炮刚架设完成,准备对华夏守军阵地进行炮击时,华夏守军阵地上的炮声先传了过来,日军听见炮声不由的脸上失色,炮兵中队的中队长狂喊了一声:“支那军的炮击。”然后整个日军的炮兵阵地和重机枪阵地就被淹没在了一片火海和硝烟郑
日军的一个炮兵中队和机枪中队没有打出一发炮弹,没有射出一发子弹,就全部被催毁在了阵地上。安田义达大佐在望远镜中看着眼前的一幕,吃惊的连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安田义达瞪着双眼叫道:“我们面前有多少支那军队?一个师吗?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火炮?我的炮兵中队和机枪中队全部玉碎了,这让我哪什么去进攻?用大和武士的生命吗?”
面对安田义达的叫喊声,他身边的几名军官没有一人敢接话的。安田义达喘了口气后道:“给旅团长发报,我们前进的方向出现了支那军一个师,我大队的炮兵中队和机枪中队在支那军的炮火下全部玉碎,步兵也损失了一个中队,请求紧急战术指导。”
这封电报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营的炮兵在催毁了即定目标之后,瞄准了日军步兵再次开始了炮击。二发一零零迫击炮的炮弹正好在日军大队的指挥部头上炸开,日军大队指挥部连同安田义达中佐,一起被炮火给吞没了。二十分钟的炮击之后,日军的一个大队一千多名官兵,在炮火下损失了一半人马,连指挥官也死在了火炮之下。
剩下的一半士兵,不是趴在地上不敢乱动,就是找到了一个掩体后死死的躲在掩体之后。守在第一道阻击线上的一营二连战士,一边高心看着日军挨炸,一边声嘀咕道:“早知道日军这么不经打,也不用费那么大劲挖工事了,炮兵拉上来,一顿炮弹就能解决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