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地上终究不是很干净,没准会有小虫子什么的,再看看周遭的昏黑,董飞燕有点想退缩了,她抬头向天,任由细雨纷纷洒洒地落在脸上,“太忠,站着就可以了吧?”
“我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陈太忠的声音近在咫尺,但是偏偏让她看不太清楚,他在昏黑里轻笑着,“野炊算什么?野战才浪漫。”
“咱们……咱们可以站着,”董飞燕一伸手,捉住了他的一只大手,又掀起裙子,将他的手放进两腿间,“你看,我都准备好了。”
陈太忠大手一捂,发现触手之处细腻湿滑,还有一些毛茸茸的感觉,敢情她刚才脱去短裤换上短裙,不仅仅是因为短裤湿了,更是因为她要脱去里面的小内内,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裙出来,裙子一掀,站着就可以在雨中做了,谁规定做的时候一定要躺着?
“这可不够刺激,”陈区长轻笑一声,另一只手也伸过来,轻轻地摩挲着她赤裸的长腿,只觉得非常结实有力,他想享受被这双长腿紧箍的感觉,“反正疯一次嘛,怎么……不敢?”
“谁怕谁呀?”董飞燕就是那种数鸭子的,怎么都不会嘴软,而且十月初的雨夜,又是在河滩,多少有些凉意了,她感受着腿上那只大手的火热,身子都有点软,被另一只大手罩着的地方,也觉得肿胀难耐。
“那么,先跪着吧,我先适应一下,”她身子一歪,跪在凉席上,双腿略略分开,从后面掀起了裙子,冰凉的雨丝打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让她越发疯狂,于是她抬手就去解他的皮带,不成想触手处,握住了一支昂扬的壮硕。
她才待将它引向自己身后,陈太忠却是看出了她的为难,索姓身子往凉席上一躺,“好了,你不敢躺我敢躺,你在上面……这总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董飞燕长腿一偏,就跨坐在了他身上,捉着小太忠在自己腿间滑动两下,身子就慢慢地沉了下来,先轻轻地上下起伏几下,待彻底润滑之后,她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就疯狂地动作了起来。
列车员的体力,那真不是盖的,她动了四五分钟,只觉得雨水也浇不熄浑身的燥热,索姓一抬手,将上身的小吊带脱去,任由雨水洒落在她赤裸的身上,一边大声呜咽着,一边急速上下起伏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痴狂中略略清醒了一下,发现自己只能无力地前后挪动,索姓身子往凉席上一栽,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太忠,该你上来了。”
陈太忠却是被勾出了野姓,腰肢一挺,就将她翻在身下,一边动作,一边闭上眼睛,贪婪地呼吸着雨中的清新气息。
微寒的秋雨夜,寂静空旷的河滩,嗅着清新的空气,听着细雨沙沙地落在地面和河面,身下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间还夹杂着沉重的喘息,以及难以掩饰的、陶醉的呻吟,这一切的一切,太令人沉醉。
身下的飞燕,双腿紧箍着他的身体,冰凉而有力,她的脸颊、胸前的双峰,一切的一切,都是湿润而冰凉的,偏偏小腹下有一团火,泥泞却又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