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几个北崇人闻言,齐齐侧头过来,然后又若无其事地扭转。
“酒钱你还没给呢,”陈太忠也无意多解释——这种事越描越黑,就淡淡地回一句,想一想之后他又说一句,“政斧宾馆就能住,我给你个电话,你联系一下……”
当天北崇宾馆的房间也比较紧张,小太妹打过去电话之后,那边居然说没房了,她登时就嚷嚷起来,“有没有搞错,这个电话号码是你们陈书记告诉我的!”
“我们这是总机号码,很多人知道……”北崇宾馆的前台哭笑不得地解释,然后就反问一句,“你跟我们陈书记什么关系?”
“我跟他这种中老年男人,能有什么关系?”小太妹看一眼陈太忠,大喇喇地发话,“要不我让他跟你说两句?”
“自己订房间,别找我,不收你车票钱,你就偷笑吧,”陈太忠摆一摆手,女孩儿有点意思,但也仅仅是有点意思,他无意跟此人有进一步的接触。
他甚至都不想知道,这女孩儿是什么背景,倒是对某些话有点悻悻——哥们儿什么时候成了中老年男人?
没过太久,他终于还是知道了女孩儿的大致背景,因为俞化龙又打过来了电话,“太忠书记,你是不是跟莞儿在一起?”
“我不认识这个人,”陈太忠懒洋洋地回答,“我在回北崇的路上。”
“就是前天要跟你拼酒的,那个小女娃娃,”俞书记苦笑着回答,“她是一个省领导的孩子,你多让着她点儿……行吗?”
“她不是叫逐水流……符水流吗?”陈太忠看一眼小太妹,“莞儿是谁,我不知道。”
“符水流?哦,她母亲姓符,”俞书记轻吁一口气,“真是跟你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
你这是影射哥们儿**吗?陈太忠默默地挂了电话,小太妹冷冷地哼一声,“莞儿……给你打电话的是俞化龙吧?”
“谁给我打电话,关你什么事儿?”陈书记白她一眼,然后闭上眼歇息。
金杯车进入恒北之后,司机就换成了陈太忠,车上会开车的不止一个,罗雅平于海河都是自己开车上下班,但是开中巴车,一般人少有经验,而陈书记的车技,大家还都是比较放心的。
到了北崇,就是黎明四点半,那个问题少女终于是订了一套单人间和一套标间。
接下来,陈书记马上就投入了工作中,**又要开始了,每年这时候,总是要为各种形式主义忙个不停。
而且北崇今年的事儿,也着实多了不少,页岩油炼制中心的建设,也进入了高速发展期,凭良心说,只这一个项目,今年就能给北崇贡献足够的gd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