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是一愣,伏葵盯着寒衣问道:“谁?我哥吗?”
寒衣点点头:“这事你们知道就好,尽量去找吧,现在不要告诉他,等以后他会明白的,现在说了就是在害他。”
伏葵皱眉道:“那我们怎么找?我们可是连它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而且你们都说了它会化形的,就算它变个活人站在我们面前都没人会发现吧?”
寒衣拿出那微微发光的种子,将它悬空在众人之间说道:“这是它的种子,大家都仔细感应一下。”
秦宁刚来到冥界,就发现一道身影急速前来。
看着到了眼前的人,秦宁淡淡一笑:“长进了不少,不错,城中这些天还好吗?”
来人正是翟宏,他抱拳道:“大人,城中一切无恙,已经有其他城的子民陆续投奔而来,属下正要禀报此事。”
来到城中,看着恢复往日景象的街道,秦宁点点头,他发现街道上的人比以往多了不少,而且能牵动气息的人也不在少数,城中的建筑也是多了不少。
不时地有巡逻的侍卫经过,就连头顶都有着点点黑影在盘旋。
坐在一处楼阁之上,俯瞰之下秦宁感觉畅快淋漓,招手道:“翟宏,来壶酒。”
等酒奉上,秦宁还没喝上一口,仲觚就已经到了身旁。
见仲觚毫不客气的自斟自饮,秦宁看向翟宏:“你怎么不喝?”
翟宏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便给他将酒杯倒满便说道:“属下在职,不能饮酒。”
仲觚见秦宁看向自己撇撇嘴道:“你管我?”
不久后老妇人也来了,她看向酒壶微微皱眉,但也没有制止。
“五城之势已牢不可破,现在多方的百姓都有前来的意思,小子,你看这事要怎么处理?”
仲觚喝完酒低声问道。
翟宏连忙躬身道:“各位大人,属下还有事在身,先行告退。”
秦宁摆摆手:“没有外人那么拘束做什么?倒酒!”
老妇人苦笑着摇头道:“想要稳固根基,那子民自然是越多越好,但人心难测,保不齐有包藏祸心之辈,确实有些难办,你怎么看?”
秦宁摸摸鼻子:“堵不如疏,但凡有想来这里定居的,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举家前来,少一人都不能入城。”
老妇人沉吟半晌微微点头。
举家前来就像战时将家眷归于军中保护一般,是保护也是一种牵制,除非不顾及家人玩一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这样一来,对于原来的那一方也是一种断绝来往的举措。
“妙啊!把事做绝了!”翟宏一拍大腿赞了一声。
“成何体统?”仲觚被惊了一下不由骂道。
“真是沉不住气,还是太年轻了啊。”老妇人笑道。
秦宁怒道:“会不会说话?啊?不会你就别张嘴行吗?怎么说的这么难听的,要不你来,你给个主意?”
翟宏悔之晚矣,连忙赔笑道:“属下失言了,失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