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赵……”
周伯芳此时已经明白那个金属疙瘩是什么了,这尼玛是刑官赵慎言的令牌啊!
这小子从哪里搞到的?
难道真的是赵刑官给的?
想到赵慎言过往的行事风格,周伯芳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咦?周执事,您今儿是不是衣服穿少了?”陆云一脸天真地望着他,眼睛眨了眨。
“你,你!”
周伯芳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这小子摆了一道,他说道:“陆云,你究竟想怎么样?”
陆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一脸悲戚地将赵慎言的令牌重新擦拭了一遍。
看他那一副认真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赵慎言未净身前在宫外的私生子呢。
“周执事,你打碎赵刑官的令牌,该当何罪啊?”良久,陆云幽幽地问道。
“我,我……”
“还有!”陆云得理不饶人:“众所周知,令牌就代表本人,周执事,你胆子不小啊,连赵刑官都敢打?!”
“这……咱家不是故意……”周伯芳断断续续地说道。
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云打断。
“大胆,在赵刑官面前,你一个小小的执事竟敢自称咱家,简直目无尊上!”
“我……”
白清旺见周伯芳被呛的厉害,上前说道:“陆校尉,我看……”
“住口!”
陆云直接大喝道:“赵刑官当面,你一个小小的三皇子伴读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插嘴?!”
“你!”
白清旺先是一愣,随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
关系走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了。
“陆云,走着瞧!”
白清旺丢下这句话后,便匆匆离去了,再待在这里,他怕丢不起这个人。
“周执事,你还有什么可说?”陆云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不忘把赵慎言的令牌放在了胸前,一脸肆无忌惮的模样。
“好!好的很!”
周伯芳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后,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早知道这小子这么奸猾,今天就不该来趟这趟浑水!
“周执事走好啊!”陆云笑道,朝周伯芳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
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陆云脸上的表情收敛了。
他明白,此次与白清旺的交锋算是正式和三皇子撕破了脸,他要变得更强才行。
还剩下两个签到点,他要在最快的速度之内完成。
西厂,曹荣晖的书房。
“什么?令牌碎了!”曹荣晖‘蹭’地一下站起身来,手中的那张字帖也顺势飘落到地上。
陆云看了一下,那张字帖似乎有些眼熟。
“曹公公,这张字帖不是小的临摹……”
“闭嘴!”
陆云立刻闭上嘴巴。
“令牌呢?”曹荣晖急道。
陆云伸手从怀里掏出两块分裂的令牌,轻轻放到了面前的桌案上。
曹荣晖顿觉一阵天晕地旋。
“咱家冒着被赵刑官惩罚的风险将他的令牌交给你,这还不到半天,你就给弄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