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费罗莎?”高塔上的裸体女郎冷不丁开口。
“狂怒姬”费罗莎仰头答道:“是我。”
四目相对确认身份。高塔上的裸体女郎毫不迟疑的吹了个口哨,埋伏在沙丘后面的机车同伴纷纷现身。加上麻利的从高塔上滑下迅速穿上衣服的女人,不多不少正好七人。她们是最后的沃瓦利尼,废土最后的亚马逊女战士——众母(themanymothers)。
“她的眼中在诉说什么。”骑着雅马哈改装越野摩托的众母围成一圈,打量着手无寸铁的“狂怒姬”费罗莎。
“或许她真是乔·芭莎的孩子。”
“这就是我们的费罗莎。”充当诱饵的女人,也赶过来相见。话说裸身滑下绳子时,也是看得吴尘心头一紧啊。
“你离开多久了?”其中一位沃瓦利尼众母走到费罗莎面前。
“狂怒姬”费罗莎给出刻骨铭心的答案:“七千天,再加上我还未记事的那些日子。”
“费罗莎,你的母亲怎么了。”又有一位沃瓦利尼众母问道。
“她死了,在被抓走的第三天。”
“你从哪里来的?”
“西边的要塞,在群山之外。”
“那个男人是谁?”有人看到了副驾驶的吴尘。
“他信得过,有他的帮忙我们才能到这儿。”
“噢。”一问一答,迅速确认身份。“狂怒姬”费罗莎招了招手,五位种母随即下车。
“你在哪儿找到的这些尤物?”沃瓦利尼众母立刻换了目标。
“好柔软。”其中一个称赞种母的柔嫩的肌肤。
“这妞满口牙都是全的。”还有人掰开种母的嘴巴看牙口。
“狂怒姬”费罗莎露出一丝微笑:“我等不及让她们看看了。”
“看?看什么?”沃瓦利尼众母不解的反问。
“狂怒姬”费罗莎饱含深情,满心期待:“家啊,绿洲。”
“可你们要是从西边来,已经路过那里了。”沃瓦利尼众母的表情说明“狂怒姬”费罗莎怀揣了七千天的梦想终将破灭:“乌鸦,那个乌鸦横飞的鬼地方。我们不得不离开。没有干净的水了,水质污浊不堪,被污染酸化。于是乌鸦来了,什么庄稼也种不活。”
“那其他人呢?”
“什么其他人?”
“其他众母们呢?”
“只剩我们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