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吗？”周子衿看了看身侧半步外的奚姚。
“太远了。你们是未婚夫妻，人前零距离，人后负距离，明白吗？”
周子衿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把白莲和温婉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女人都是骗子。
“这里有一个视频，还有一组照片，好好学学上面的动作。我请了局里专业的摄影师来，你们做动作，他拍照，直到他满意了你们才能吃午饭。”
“就这样，我先走了。”
啪的一声，房门被紧紧关上。
“二位，那咱们开始吧？”两人这才注意到一位年轻的男警官正拿着一台单反相机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兴奋。
近一点，再近一点……
手，小伙子你的手大方一点，自然一点！
姑娘，笑一下，想象一下你俩马上就要成亲了！
身体都放松，自然一些。
……
无止尽的折麽之后，白莲拿着几张还算满意的照片给他俩带来了午饭，顺便开始讲一些暗访调查时需要注意的要点。
两人都听得非常认真。和假扮情侣的蹩脚不同，理解能力极强的两人几乎是一点就通，白莲大呼奇才，满意而归，留下两人……继续培养感情。
“莲姐，为什么不能现在就去啊？”
“想想你们要调查的是什么，白天哪有晚上热闹。”
“莲姐说得没错。”
周子衿顿时语塞。
房间重新变得尴尬起来，周子衿对这种漫无目的的聊天最没有办法了，奚姚也是个冷淡性子，她的求知欲可从来不用在这些事情上。
“你……之前说自己擅长灵魂一道？”
“谈不上擅长，只是比普通灵师有一些优势。”
“我可以学吗？”周子衿心里想着这件事已经很久了，他身体里可有两个正在融合的灵魂。问过竹姨，竹姨只说随着等级的提高灵师对灵魂的控制力会更强，没有什么专门的技巧。
但周子衿不信，奚姚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以灵魂手段压制暗灵会白色虫子的手段，李百山都做不到，奚姚却可以。他绝不相信奚姚的等级比李百山还高。
“你？”奚姚美目看了看周子衿，似乎也是被这个话题挑起了兴趣，“可以，而且天赋应该不弱。但现在不行，你缺少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这是军事机密。”
……
“可以的话，你预留一个空的灵穴，等有合适的机会了我会联系你。”
“好。”
虽然周子衿有一种会被放鸽子的直觉，但他也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认了。
周子衿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是有开启话题的责任的，于是接下来他开始谈起自己在蓉北城和雨城的见闻，还有自己创办的灵兽教育科技公司，过程中穿插一些自己的观点。
如果不会闲扯淡，那就讲点干的。反正这都不是什么军事机密，至于给灵兽搞教育，他巴不得奚姚帮他宣传呢。
奚姚似乎也对这些内容很感兴趣，听得精精有味，不时还和周子衿辩论几句，其博学机敏让周子衿十分惊讶。
相对论还是很有意思的。
拍照的时间度日如年，学术谈论的光阴快如流水。
蓉都城的夜色即将到来，勾人心魄的夜生活将一个个躁动的灵魂指引到属于他的地方。首要的目标自然是那些才到蓉都城不久的外乡人。
“悠悠！你快点！我可是好不容易托师姐的关系才拿到vip优惠，这个全身spa套餐在蓉都城可是要提前一个月预定的。”
“卓玛姐，你看我这样穿可以吗？”
“可以可以，你一个小姑娘担心什么啊。年轻就是资本，就你这皮肤，那些老阿姨不得羡慕死。”
“卓玛姐才是。我的太白了，还是要你这种小麦色的才好看。你不是说被火烧过吗？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别瞎说，这事我只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到处乱说。”
“我就说！我就说！你还和老哥接吻了是不是？！”
卓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两朵高原红愈发艳了。子衿的妹妹真是一个鬼精灵，缠着她要讲自己和子衿的事，她被缠得没办法，只好随便说了点，没想到自己也陷入了回忆之中，越说越多，就不小心说漏了嘴。
“亲就亲了，我就是喜欢你哥，不行吗？你帮不帮我？！”
“帮！我肯定帮！我可是认定你是我嫂子了！”
“可是我的头发……”卓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皮，那里已经长出了浅浅的一层黑色，但是和以前的长辫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她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周子衿就在她的辫子上多看了好几眼。
“悠悠！你放开！”卓玛惊呼一声，原来周悠悠从她身后将她紧紧抱住，缠上了她蛮腰。
“头发肯定会长出来的，而且这是你和老哥感情的见证啊。我峰姐有秘制的生发护发配方，回头我就让峰姐寄过来。卓玛姐，你身上好香啊，有太阳的味道。”
‘什么峰姐峰姐，叫你妈也叫姐，叫我也叫姐，这不是乱了？既然是秘方，怎么能随意送人？“
“哎呀，我们家就这样。老妈臭美，只能叫姐，我哥也叫。秘方算什么啊？我说送给儿媳妇的就是了。嘻嘻！”
“找打吧你！”
“哈哈哈！你打不着！打不着！卓玛姐害羞啦！害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