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赶紧过来为我涂抹药汁,似乎是还对昨天我令她当众难堪的事耿耿于怀,而趁机报复我,每一下都很用力,弄得我龇牙咧嘴的,她反而却奸计得逞般笑了起来。
你呀你!出门又不带姐姐,不然怎么会吃这么大的亏,灵儿嗔怪道。
青青,凌霄他没事吧!冰清也担心的询问着,紧张的神色不亚于龙哥。
没事,都是皮外伤。青青轻描淡写道,接着又故意在我伤口处重重的涂抹了一下......
伤口处理妥当之后,我们便走了出去,天已经快要亮了,晨晓中清晰辨得,这里正是鸡头山的鸡嘴峰。
龙哥脱下他的外套要给我披上,但想了想不知为何又递给了冰清,冰清受宠若惊的看向我,我点点头示意她穿上。
等我们赶回去后,天已是大亮,青青的草药还真是管用,不但止了血,还止住了痛,伤口现在凉飕飕的很舒服。
而旅店里的一众师生正在吃早餐,我们昨晚的凶险遭遇他们一干不知,兴许还以为我们正窝在房间睡懒觉呢。
见到我们几个从外面走进来,特别是看到我和冰清全身是伤的样子,显得特别吃惊,停止一切动作看着我们一行人,又目送我们往楼上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哪都没去,安心呆在旅社养伤,冰清当然也是如此,龙哥什么都不许我做,寸步不离的贴身照顾我,事无巨细,无微不至。
冰清也不时过来走动,龙哥没再为难她,也许是危难一刻冰清舍身护我的那一幕被龙哥看到了,抵消了他不少的抵触情绪。随着我伤口的日益恢复,逐渐难得的露出了笑容。等到旅游结束时,我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伤口也结了痂,冰清的额头除了有点青晕,基本看不出别的,谢天谢地她没碰花脸。
当大巴车接我们离开,驶离村口时,那棵大槐树已经出现了严重衰败的迹象,心中不免感慨万千,我想这里的村民和游客以后再也不必受此威胁了。
等我们顺利抵达学校之后,校园已经焕然一新了,特别是宿舍楼内,重新修整粉刷后看不到半点之前破败的痕迹,但我摸摸墙壁还有点阴阴未干的感觉。
龙哥掏出钥匙打开门,将背包放到了床铺上。
但石兴这家伙还没回来呢?他的床和物品还保持着离开时的模样,随手扔的毛巾依然搭在床沿上。
接着龙哥钻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洗我们这几天的脏衣服。
我有些过意不去,便挽起袖子打算帮他一块洗,可我手还没碰到水,便被他喊住了。
别动,你去床上躺着,伤口不能碰水。
不至于吧龙哥!这点小伤......
听话,不然我生气。
我只好退了出来,无聊的往龙哥床上一躺,这里正对着洗手间,可以看到他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