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会这么了解自己。
唯一能看穿他的人，破雪者——玄灵妃是也！
不光是让他失败了，甚至给了他一手现成的！
她走的是另外一条道路，并没有用修行者作为意志基础，而是用普通凡人的力量，加以岁月铺垫，这才有了今天。
若是一切按凌云霄自己的想法去做，说不定会失败。
系统就是一个生态。
以若干个修行者作为基础，样本量太少，基础不牢固，这样的生态太过脆弱，稍有不慎就会毁灭，并不能推动它演化为复杂的系统。
然而，若是以众生为基础，以皇城为核心，以大周为样本，则这个生态系统足够丰富，那是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不知多少万万人作为基础，作为系统的学习样本，它足以维持自我的运转。
众生意志，竟是如此美妙……
凌云霄望着一个白色光球在眼前沉浮，随着光芒逐渐散去，出现在他眼前的，就好像一个微缩的生态球，简直就跟地球一样的美丽。
他双手一拍，又猛地张开，道了一声：“开！”
眨眼间，一道神光，笼罩了整个灵界。
系统作为一个辅助工具，归根结底，还是人在使用。
是我赋予了系统，而不是系统赋予了我。
光球消失不见。
看起来，他眼前的世界毫无变化，可实际上，只要他心念一动，就会浮现出各项数据来。
【凌云霄】
【混元开天境】
【其余数据未知】
他嚯了一声，这实力简直超出他的想象。
他掰着指头算了起来。
“星神盘斗，仙凡云天……”
这直接是到了第八个字的‘天’字了。
再往上还有什么？
“太上无极，幽照九玄……”
在往上，就到一种虚无缥缈的境界了。
什么叫太上无极，什么叫幽照九玄？
他懵了。
如果说，星神盘斗，象征着灵界的最高战力。
那么，仙凡云天，则象征着仙界的最高战力。
这也就是说，他就算到仙界去，那也是根本不虚的。
他已经站在了仙界的至高点。
凌云霄兴奋的道：“原来我这么厉害了吗？”
却不料，心里传来一声吐槽：“看你自己的！”
他马上一阵心虚，再次点了一下，才发现旁边有行小字。
【凌云霄（未来身）】
【半步金丹】
他差点栽倒在地。
合着他本身还是这个境界。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的他，竟然封印了五大圣人。
然而他丝毫不慌。
强行道：“来，系统，唱首歌来听！”
他想要试一试系统的娱乐能力。
不会吧，不会有人系统到手之后，不试试娱乐项目吧？
系统与他的思维相接，很快声音响了起来。
若是按一般人的想象，系统怎么能用来放音乐呢？
废话，系统还能用来看电视呢。
系统本就是这么用的。
望着天地辽阔，望着皇城中人群如蚂蚁茫茫，看着最后一缕阳光在天边落下，看着皇城中点点光芒亮起。
一时间，他只觉得心胸开阔。
“都是勇敢的。”
“你额头的伤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错，都不必隐藏。”
“你破旧的玩偶，你的面具，你的自我。”
“他们说，要带着光，驯服每一头怪兽。”
“他们说，要缝好你的伤，没有人爱小丑。”
“为何孤独，不可光荣。”
“人只有不完美，值得歌颂。”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他们说，要戒了你的狂，就像擦掉了污垢，他们说要顺台阶而上，而代价是低头。”
“那就让我不可乘风，你一样骄傲着，那种孤勇，谁说对弈平凡的不算英雄。”
“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那么像，缺口都一样。”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战吗？战啊！以最卑微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你的斑驳，与众不同，你的沉默，震耳欲聋，爱你孤身走暗巷，爱你不跪的模样，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爱你来自于蛮荒，一生不借谁的光，你将造你的城邦，在废墟之上。”
“去吗？去啊！以最卑微的梦！”
“战吗？战啊！以最孤高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