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聪败退后撤二十里,远远的放出探马,眼见新平郡内并无人马派出,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传下军令是重新安营扎寨。
随后,独孤聪是派出快马给正在赶来的慕容超送信,说明这里发生的情况。
慕容超接到独孤聪的来信之后,展开一看是大吃一惊,心说竟然如此诡异,看来新平郡内有高人呀。
慕容超不敢怠慢,是急令众军火速赶往新平郡,增援独孤聪。
再说新平城内的姚兴此时正在和乌月提商议军情大事。
姚兴问道:“道长,此时燕兵大败,为何我军不派兵乘胜追击,一举歼灭燕兵,如此良机弃之岂不可惜?”
就见乌月提是哈哈一笑,说道:“少主,你可忘了我先前说过的话了吗?”
姚兴不解的问道:“道长是指那一句话?”
乌月提说道:“关中是鲜卑人的耻辱之地,此番挫败只不过是挫败一下他们的锐气而已,并不能从根本上瞧摧枯拉朽的作用,更何况我们没有必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值得。”
姚兴似乎有所领悟,说道:“道长是说以逸待劳,静观其变?”
乌月提微微一笑,说道:“正是如此,少主请想,既然燕兵内部矛盾重重,我们何不坐山观虎斗,闲坐钓鱼台?”
姚兴听完是击掌叫好,但是联想到慕容超的援军即将赶到,不由得又是一阵忧虑。
乌月提看出姚兴的心事,不由得说道:“少主,大可放心,有招魂旗在,谅他燕兵再来十万人又奈我何?”
姚兴正和乌月提谈论是时候,慕容超的大军已经赶到新平郡东四十里处与独孤聪合兵一处。
就见慕容超的中军帅帐之内众将是议论纷纷,独孤聪首先开口说话。
独孤聪说道:“大帅,以我看来新平郡城内必定是有异人术士相助,不然怎么会如此诡异?”
左将军韩延顺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见多识广,就听他也跟着说道:“侯爷所言正是我想说的,想当年赵天王石勒领兵攻打赵昭文帝刘曜,据说当时刘曜大军就曾经出现过今天这种情况。”
独孤聪在一旁补充道:“韩将军倒是提醒了我,这件事情据我所知是石勒军中当时有一位高僧,具体叫什么名字无人得知。”
前部先锋秦豹是个大老粗,听得不耐烦了,就站出来挥手嚷嚷道:“诸位,诸位,别搞那些疑神疑鬼的邪说,给我一支人马,我定踏平新平郡。”
韩延顺在一旁是鄙夷的鼻子“哼”一声,冲着秦豹说道:“秦将军别说大话,你自认为比高盖如何?”
“这个,这个......”秦豹被韩延顺的话给撅得哑口无对。
慕容超是一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诸位将军,这样吧,我军长途跋涉毕竟劳累,待今日休整一天,明日我们一同前去一观究竟如何?”
独孤聪、韩延顺、秦豹等人见主帅发话了,也就点头称是,分头下去准备人马去了。
第二日清晨,慕容超点兵五千,独孤聪、韩延顺、秦豹是护卫左右,这就来到了新平郡东门前。
但见,新平郡的东门之外地上竖立五彩斑斓、色彩夺人眼目的令旗,除此之外并没有秦兵的一兵一卒。
慕容超定睛观瞧,只见这些令旗之上都是画着奇怪而诡异的符号,不像是文字,多少有点像是道教的符箓。
独孤聪也是看得仔细,冲着慕容超说道:“这定是黄幡无疑。”
慕容超点头称是,问道:“依独孤兄看来,这些黄幡是何用途?”
独孤聪回道:“想必高盖之败,就在这些黄幡之上,其中必有妖术。”
慕容超是见过上官青云与乌月提斗法符箓术,不由得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说道:“莫非是五斗米道符箓术?”
独孤聪是点头称是,慕容超接着感叹道:“如果上官青云老前辈在的话,那就迎刃而解了。”
就在慕容超的话音刚落之际,一名军兵快马来报,说道:“启禀大帅,营门前来了一位老者,自称上官青云,说要找大帅您。”
慕容超一听是大喜若狂连忙带兵,到了营门外一看,来人正是上官青云。
原来,乌月提破了北斗七星阵,逃出司马伦大墓,随后又用五斗米道雷术崩掉大墓进出口的巨石,把大墓是堵了个结结实实。
但是,这又怎能挡得住上官青云呢?上官青云出了大墓之后,就来到独孤山庄,到了庄内见到独孤夫人和阿兰,大家都是十分高兴,就留上官青云住了几日。
后来,从长安城传回来消息说慕容超和独孤聪领兵正要去攻打新平郡,上官青云就预感到不妙,所以就离开独孤山庄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慕容超自从在大墓和上官青云一别数日,今日一见老人家是风采依旧,所以是十分高兴。
独孤聪等众人也是向上官青云一一施礼,寒暄一阵之后,慕容超本意要把上官青让到帐中,上官青云摆摆手,说道:“如今战事吃紧,不如我先去阵前看看情况再说。”
于是,慕容超带着上官青云二次返回阵前。
上官青云看后是略微眉头一皱,独孤聪在一旁见状问道:“爷爷,这是什么阵?能破否?”
上官青云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你们看,黄幡正是招魂旗,只要有人闯入不仅可以被夺去魂魄,更是可以让人失心发疯而亡,想必前日你们就是因此而败。”
慕容超问道:“老人家,可有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