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那物,纵使是荒村举村之力亦有所不殆,此时黑匪一人对付之,如何是其对手,虽然是打了那物一拳,可是那物之报复心极强,立马就是一掌过来,而黑匪本来体力亦渐渐透支了,此时受了这一拳,一时如何站得稳?黑匪这便要倒在地上了,虽然是如此,可是黑匪意志力极强,只要有最后一口气,这便无论如何也不会真的倒下的。
站是站住了,可是脚上已然是受了伤,被那物拼死咬了一口,一时血流如注。可是虽然是如此情形,一般来说,无论平日有多大的过节,此时都得相互帮衬着不是?可是这冯大爷倒好,此时竟然不仅不开关,甚且还放出话来,有放黑匪进来者,这便会对之不客气,甚至格杀勿论。
在冯大爷如此态度面前,无人能救黑匪,不然的话,黑匪尚未救成,而自己的身家性命已然是没有了。不仅如此,冯大爷此时尚且见黑匪趴在自己的关卡上,眼神无比绝望地看着自己,似乎想让自己放他进来,不然的话,要不了多久,可能过不了今夜,定然会死于那物之手的。
但是冯大爷此时全然不听,不仅不听,尚且操枪在手,对着黑匪就是一枪!黑匪已然是受了伤了,此时又中了枪,情形自是相当之不妙,这便一瘸一拐地往远方逃去了,因为想进来的话,那是断无可能!
“好好好!”黑匪离去之时,看着冯大爷放出了这么句话,不过这话尚且没有说完,那物已然是跟上前来,看来不把黑匪吞下自己的肚子是不行的。
荒村的人们此时看着黑匪离去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有人主张立马放之进来,可是冯大爷打死也不同意,因为这要是放黑匪进来了,那么自己可能就不在人世了。黑匪不会放过了自己的。
此时荒村的人们看见,黑匪与那物不住地打斗着,当然,黑匪断然不是那物之对手,只能招架得住两三个回合。可是那物一时想弄死黑匪亦不太可能,因为黑匪毕竟非等闲之辈,不然的话,可能早就死在远方了。
见黑匪渐渐走远了,冯大爷此时也下班了,因为有了黑匪,那物可能一时半会儿尚且不会前来叨扰荒村,正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至少这个夜里不用自己去看着了,有人为了讨好自己,这不,答应今夜为自己去上班了。
冯大爷离开了工作岗位之后,匆匆吃了饭,这便又凑到了黑匪的屋子门前,上次与黑匪女人之间的事情,因为黑匪之出现而棒打鸳鸯,可是此时黑匪已然不在了,那么自己之此去直是可以成事了不是?这便慢慢地朝着黑匪的屋子走去,此时也不用担心别人说什么,直是可以正大光明地钻进黑匪的屋子。
不过到了黑匪的屋子,却看到黑匪的女人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以刀自卫,一旦冯大爷对自己有所图谋,这便立马自尽于他的眼前。冯大爷之丑在荒村是有名的,一般之女人见了,直是会吓得不住地尖叫着,此时在黑匪的女人看来,此冯大爷几乎到了连牲畜亦不如之地步。
冯大爷与黑匪的女人坐在屋子里,一时无语着,也不知为何,黑匪的女人甚是看不起冯大爷。冯大爷一时也不敢对黑匪的女人如何,只是这么坐在这个屋子里,抽着烟,不住地看着远方。
屋子外面,大雨不住地下着了,而这天色亦渐渐地夜了,与冯大爷相对,此对于黑匪的女人来说,直可谓是相当不便的。因为忙碌了一天,此时她已然是相当之困乏,若非碍于冯大爷之呆在自己的屋子,此时便欲上床睡去。
不仅冯大爷一个人来了,荒村的人们,因为平日黑匪对自己之不待见,甚且调戏作弄于自己的女人。此时见黑匪成了落水狗,这荒村直是一片之喊打,黑匪虽然是逃掉了,可是他的女人不是还在吗?
人们虽然对黑匪恨之入骨,可是并不敢对之有何不测,对他的女人亦是如此,并不敢得罪,怕着这黑匪有朝一日活着回来了,那么自己还有命吗?冯大爷亦是不敢对黑匪的女人有任何之非份之想,不然的话,黑匪的刀可能会真的要了他的命的。
荒村的人们一时站在黑匪的屋子门前,不住地商量着对策,可是终于是没有一个人敢于站出来,对黑匪的女人有所调戏。不,在荒村根本就没有人敢于对黑匪有所伤害,纵使是那些曾经受到过黑匪欺负的男人们,在看到这黑匪的女人后,亦只能是干看两眼,并不敢对之如何。
人们围着这黑匪的女人转来转去着,而此时一位傻子不知在何人之唆使下,竟然不顾自己亲人之反对,直是走过去了,把这黑匪的女人抱上了床,而后要冯大爷去与之睡觉。冯大爷此时根本就不敢对黑匪的女人有任何之图谋,见事态严重至此,一时只能是颤抖着,为了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竟然把自己的眼睛抠掉了。
冯大爷此时也不顾疼痛,亦不敢呆在这黑匪的屋子,凭直觉,他似乎感觉到黑匪尚且活在人世,至于到底在什么地方,却尚且不清楚。不过,冯大爷一直是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的,此次亦不例外。
荒村的人们并不敢对黑匪的女人有任何之不敬,可是正在此不知如何是好之时,花伯又出现了。在他的提议下,人们悄悄地走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不过因为之后要说出来的话直是相当之不中听,一时竟然是没有一个人愿意进少秋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