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黑匪站在吕镇小河边,面对那个女人之求助,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帮也不是不帮也不行。正在此左右为难之际,那个女人竟然是一把抱住了他,这使她的丈夫更加的恼火,抡起大刀,这便对着黑匪的头劈去。
黑匪当然是躲开了,不然的话,这一刀一旦砍实了,轻则重伤,重则立即可能死去。见事态不好,一时之间,黑匪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不想还手,但是此人执意要杀了自己,似乎认定了自己与他的女人有何勾当,不然的话,也不至于下手如此之毒,直接要取了黑匪的性命。
黑匪此时又想起了神算子的话,今日不杀个人的话,那么这便不妥,自己就得死去,与其自己亡,不如他人死!黑匪如此想着。
“奉劝足下一句,不要如此相逼之甚,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黑匪对着那女人的丈夫如此说道,口气非常之严厉,一时之间,还真的把那女人的丈夫吓住了。
那女人的丈夫不敢对黑匪下死手了,匆匆离去,拉着自己的女人,到了不远处,这便闻到一阵凄厉的惨叫之声,可能那个女人被她的傻丈夫杀了吧?不然的话,何至于发出如此不堪的尖叫声呢?
黑匪一时之间,啐了一声,觉得非常之晦气,不敢呆在小河边了,此时见天色已晚,得回去了,不然的话,可能会碰到一些可怕的物事来着。传说吕镇最近非常之恐怖,百鬼夜行,碰到之人,非脱去一层皮不可。
此时不敢停留,直接跳上渡船,往河之对岸而去,不时之间,已然是到了荒村,躺在自己的床上,而这门外渐渐下起雨来了,听着这雨声,还真是非常之令人感到惬意。到了夜里,黑匪因为没有女人,只好一个人睡了,小河在此时听去,亦是颇为诡异,似乎有何巨大的东西跳跃不已,发出来的声响亦是极其恐怖,闻此声音者,莫不害怕,黑匪亦不例外。
独自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所见到的一幕,极其恐怖,早知那个女人会死,会被那个傻子杀了,自己定然不会袖手旁观,至少会带她逃出吕镇的。可是,那个女人最终还是死了哈,想到此处,黑匪心里非常之不是滋味,正准备不去想这些事情了,得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得去大山上干活呢,不然的话,没有力气,对付不来一些歹徒,亦是不妥。
正在此时,听见门外有人叩击屋门,那人边叩击屋门边不住地喊着黑匪,要他无论如何把门开开。门外虽然是刮着大风,但是那个声音还是非常之清晰,可不就是白天那个被杀了的女人吗,此时为何又会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呢?
“开门!”那女人似乎不客气了,重重地捶打着黑匪的屋门,还算这屋门结实,否则只此一捶,这便已然是破了,甚至垮了。
黑匪断不敢回应,知道那不过是个死人,之所以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个中缘因,一时之间,尚且不得而知。“他妈的,不是被杀死了吗,此时何以站在老子的屋子门前,这得多晦气啊!”黑匪如此想着。
外面不住地下着雨,这样的雨夜,加上大风肆虐,荒村变得极其恐怖,寻常之人,一般来说是不敢出去的。加上有了这么个被杀的女人趴在自己的屋子门口,这得多恐怖,纵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怕也不敢造次,万一出去了,被那女人抓住了,则将如何是好呢?
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吧,不然的话,难道敢出去与之说说话,聊聊天?绝对不成,届时人们会说那个女人死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进而把自己抓进牢里,岂不太冤枉了?
唯今之计,亦只好是装聋作哑,不敢应口,否则后果不堪,直接死了亦是有可能的。幸好那个女人拍打了一阵子,一时之间,又什么声音也没了,只有风不断地叩击着屋门,发出阵阵啪啪的声响,闻着这样的声音,黑匪不知为何,心绪极其苍凉,想起自己的女人,不时之间,这便已然是泪流满面了。
荒村已然是一片死寂,无人出没,纵使是一些夜行人,在此时,亦是匆匆而去,不敢稍作停留,怕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一切只能是靠自己了。
听着那个女人拍打着屋门,此不能不令人感到恼火,却又不敢出去,否则无端让人赖上了,怕亦是不成。躺在床上亦不是个事,得想个法子逃离此处,不然的话,万一那个女人闯进了自己的屋子,则将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