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坐在破庙之中,捂着肚子,在地上不断打滚,想缓解这种可怕的疼痛。如此挣扎了一阵子,肚子一时之间,已然好转,不再如先前那般疼痛了。
抬起头来一看,大门开开了,整个就是一个缺口,大门不见,似乎何人强行将之拆卸,不然此时看去,何以空空如也?
狗爷不敢停留,否则后果不堪,尚且不知还会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匆匆逃出庙门,纵使是鞋子掉了,甚至不见了身上的钱包,也不去管了,此时逃命要紧,哪还顾得上这些?
逃出了破庙,往前行进了好远,此时听见破庙中似乎有人哭泣,在不断地喊天来着,似乎因为自己的失败而非常懊恼。听着那哭泣声,狗爷知道自己可能成功逃出生天了,不然的话,那庙中之怪何以不断地喊天来着?
正于此时,月色洒在旷野空阔之处,一片苍茫之中,甚是不知东西南北,令人唏嘘长叹,慨叹着人生之艰辛与无奈。而在破庙处,那怪尚且不断地大声地喊着天,从不失手的它可能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么残酷的现实,声音极其凄厉,闻之,令狗爷一时之间也是不知为何,吓得不断地打着哆嗦。
空空的旷野,几乎只有苍白的月色陪伴着自己的孤单,风的肆虐尚且不过如此,最怕的就是那个怪物之出没,还真是邪门了,豹子如此强悍,尚且逃不出其掌心,作为区区人类,一时之间,能那么容易逃出它的掌控?
狗爷没命往前逃跑,而天上的月轮也跟着自己的脚步一路往前,不久之后,这便逃到一个不知什么地方的所在,姑且坐在一块石头上,遥望着荒村,只是不知荒村到底此时在什么地方呢?
大雨下着了。下在这茫茫荒原,一时淅沥之声不断,独自听着如此声音,陪伴着自己的只能是这么一块破败的石头,连虫子也没一个,此能不令人感到绝望么?
风在不断地号叫。此时听去,不知为何,也是怪事了,这风之号叫竟然是变成了骂人,几乎把狗爷祖宗十八代都污辱了,真正是岂在此理,狗爷一时也回敬着那股怪风的谩骂。
“这到底是怎么了么?”狗爷听着这风的啸叫,一般来说,呼啸就呼啸呗,何至于无端骂人呢,可是这风真的不知为何,竟然也欺负狗爷落单,忘记了自己平日里恪守的规矩,对着狗爷破口大骂。
“特么我难道是世上最背时的人么?”狗爷听着那怪风之骂人,这在荒村绝对不可能会有,此时非常气愤,一时之间,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着那股怪风打去。
天上的月色不知为何,淡淡的,可以看到云团明明灭灭,那云还真是极其黑暗,万分恐怖,不知里面藏着何物,不然的话,怎么会听到这风的啸叫有如骂人呢?
狗爷不敢停留在此处了,正想逃去,天上落了一块石头下来,正好是砸在他的头上,用手这么轻轻一摸,怕摸重了把自己的头摸破了。狗爷为人很是自爱,此时轻得不能再轻地这么一摸,摸到了那个被砸的地方,还真是摸到了一个包。
“他妈的。”狗爷轻轻地摸着自己头上的包,如此骂了一声。
此时找到了那块石头,一看,还真就是自己先前用来砸天的那块石头,敢情这石头从天上掉下来了,落在了自己的头上。狗爷看了一眼那团黑云,不敢对之有任何的非礼不敬之处,只能是作了个揖,这便欲逃去。
却在此时,从那团黑云中又出现一个声音,以命令的语气要求狗爷不要逃,哪也不要去,就坐在那块石头上,不然的话,说是会有意想不到的灾难等着他。听着这话,不知为何,狗爷一时之间,不敢有任何动作,摸了摸头上的包,只好是坐下来了。
这还真是个旷野无人之处,而大雨不断,淋在人的身上,非常寒冷。幸好此时看到不远处有座小木屋,正好可以去躲躲雨,不然的话,如此淋下去,不久之后,这便会把自己的人淋没了都。
狗爷想去躲躲雨,可是头上那团黑云又发话了,说小木屋里有鬼,叫他千万不能前去,也不要逃亡,不然的话,惊醒了那正在睡觉的鬼,会很不好的。就在此时,从那个小木屋中还真就发出来一点灯火,小小的,却在此时看去,较比天上的月轮还来得大些、明亮些。
坐在小木屋边,淋着雨,使自己不久前染上的风寒更甚,这不,尚且咳嗽起来了。“不行,再这么坐下去,绝对不是个事,很有可能会死。”狗爷坐在那块非常肮脏的石头上如此想着。
正准备去木屋中躲一下雨,不然的话,这雨越下越大,长此下去,很不是个事儿不是?而且这雨中似乎还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比如泥巴之类的,淋在人的身上,颇为不妥,使狗爷此时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只能是去小木屋中躲一阵子了,不然的话,再过一会儿,可能自己就要出大事了都。何况此时小木屋中还有个灯火闪烁来着,去里面看看,兴许能找到一本小人书看看也说不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