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舞台,被无数聚光的照射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表演的序幕,但却依旧空无一人,就如同舞台下的观众席一样冷清。
现在已经是剧院的停业时间了,然而观众席上依然坐着一位金发男子。
他是尤来亚,现今三剑权会的会长。
他的边上,一群三剑权会的会员汇报三剑权会出现的大大小小事务。
“会长,安菲萨……她……她的尸检报告单出来了。”
其中一名会员递上了一份报告单随后说道。
“一天前您派她去刺杀在住院的解秋玲,但她死在了医院后院的桃花园中,死因是被割破喉管,气管,伤口的截面均匀,看起来是被刀剑类所伤。”
“我们查询了当地所有的监控,但……基本上所有的监控内都没拍到关于凶手的线索,我们会继续深入调查的。”
“嗯,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去吧。”尤来亚点了点头随后道。
就在几名会员都准备退下时,一个会员却是上前。
“会长!紧急消息,米国总统找您,有事情跟您谈。”
“我说退下……”
尤来亚有些不耐烦道。
“可是这是重要的事情。”
“我说退下!我不管是什么狗屁总统找我!叫他他妈的滚蛋!老子现在没心情!”
尤来亚瞪大了眼睛紧盯那会员,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怒火和无形的威压。
“是……是。”
那会员差点就被尤来亚的眼神吓尿了,急忙和一众会员一起退了下去,离开了剧院。
空旷的大剧院内,顿时只剩下了尤来亚一个人。
当确认所有的会员都走了后,悲伤如同潮水般涌入了尤来亚的脑中,他为了让自己冷静连忙从一边端起了一杯水喝。
水……撒了一地……
因为尤来亚端水的手在颤抖,根本端不稳水杯,杯中的水被他撒了一地。
见状尤来亚放下了水杯,颤抖着拿起了一块手帕擦了擦撒在他身上和地上的水。
“安菲萨……死了……吗?”尤来亚低声自言自语,他竟然在此刻流泪了。
在他的记忆中安菲萨是自己最忠诚的仰慕者和下属,她爱上了自己……而自己并不爱她……只是把她当做一条忠犬而已……
可明明只是一条忠犬罢了……自己为何会因为她的死而向失去了爱人一样悲伤……自己可是她的主人啊……她应该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牺牲品啊……
尤来亚想着,放下了手帕,他低下了头,流着泪,站了起来。
曾记得,安菲萨最大愿望就是与尤来亚跳一支双人芭蕾舞,在最大的剧院,有最多的观众,让最多的人知道她爱他……
“感激涕零吧……”
尤来亚脱掉了上衣,漏出他那充满肌肉和伤疤的上半身,他一步步的走上了那空空如也的舞台。
没有音乐,没有预演,没有编排……
走到舞台中央的尤来亚仿佛抱住了安菲萨,无声的舞蹈起来,那是单人芭蕾……不……是双人芭蕾……
舞台上,聚光灯下,一个人舞蹈的尤来亚仿佛是在两个人舞蹈般,寂静是他们的音乐,悲伤是他们的预演,感情是他们的编排。
举手投足间,尤来亚仿佛握住了她的手,他们舞着,跳着,白色的芭蕾舞裙仿佛再次出现,她旋转着,绽放着,优雅与美丽在这一刻共存。
这是痴情者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