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比赛没有什么三局两胜,这局减员了,之后也接着少人,他们是不可能让这异常碰到实验品的。
那人不假思索地扶着实验品的肩膀往后一拉,之后几乎在同一时间意识到不对劲。清脆的断裂声从实验品脚下传来,好像一股闪电,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
他们的实验品约等于出局了。之后的比赛基本上没有参加的必要了。
比赛这么多次了,他们头一次这么猝不及防地奠定败局。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显然很难接受。抬头看依旧站不起来的二人,看起来这无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外面有法律不允许滥杀无辜,这里面可是有生死状的。这里面的暴风雨就真的是暴风雨。
但还没等他们爆发,那前面甚至无法站立的一人却嘲讽地笑了。再下一刻,那分明还被压制的二人竟就这么凭空消失,不知所踪了。
这个时候,裁判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他们被触发保护出局了,片刻的走神让他们没能来得及抵御最基本的坐标袭击,暴风雨还没到来便被彻底定格了。
大家都是脆皮,傲慢当然是不可取的。谁又比谁真的拥有压倒性的优势呢?比赛进行到最后,唯有后果自负四个字而已。
当然是后果自负的。这种一个月一次的比赛,还有人提前准备救护车不成?他们这里根本没有救护车这种东西。没有补给,他们二人可以说虽胜犹败。这么长时间了,很显然,他们的补给已经不会来了。他们的领头人甚至根本没留下来看他们的殊死搏斗。
他们被抛弃了。也不能这么说,他们某种程度上一开始就是牺牲品,应该在刚刚被抽走一个人的时候就立刻弃权,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那是以他们之前掌握的信息量而言的。现在,他们实际上等来了两个素不相识的老头。
那两个老者甚至没有用药,只区区几针便让他们恢复了正常,他们的全程闭眼最多是付出了让他们遭嘲笑的代价而已。
“拿出点你们在赛场上肉身救法的气魄来啊,这么几针有什么怕的,又不是害你。”
那闭眼者面对老者的逗乐非常理直气壮:“这跟害不害有什么关系?害不害是定义的,怕可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