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泉,王室中人,先王之弟,为陈平七叔,陈昭安亦是。历来为陈国镇守洪城。是陈国东面屏障。手下精兵强将甚多,若非此次林修远倒戈,死死拖住了陈泉军部。大魏八千骑兵虽强,但若想如此轻易,便破开洪城,那是痴心妄想。即便如此,大魏借天时、人和,也是付出了近千精锐的代价。为洪城牺牲的各类有生力量,已一千八百余。算上林修远部,三千多人不止。)
陈平听到这,心里已然信了大半。陈泉的信物,旁人是做不得假的。信使的神情语气,不似作伪,他的说辞,也合情合理,一个小兵,若什么都能说清楚,反而有怪。想必王叔也有这方面考量,怕落入敌手,太聪明,反被人所趁。
但若说全信,其实他没有别的选择。
见众人反反复复,再也问不出什么。所以,他止住众将的激烈。“好了,人家只是信使,为难他作甚。陈王叔一生为国,是知兵中人,断不会信口开言。既然事实如此,诸将有何良策?”
信使被人搀扶下去安排救治。
有将领耿忠进言道:“大将军,会否有诈?梁军五万兵马,来得颇有蹊跷。”
另一人道:“既已确定是陈王叔特殊求援,想来前方战局,必定艰难;既如此,为今之计,有两策:一,回师陈都,陈都坚固,城池高大,城中粮草丰足,纵使魏军围城,亦可坚守。待我联军一到,大魏必兵败涂地。至于梁军宵小,公然违背国约,里通外国,燕云必不容它。”
陈平闻言,道:“久守必失,况王上雄才大略,也不会允许我等未战先退。至于联军,诸国征战,联军是利是弊,尚在两可之间。王将军,不必讳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