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张天和给我捆起来,塞到后山的山洞里,听候发落。”
“是!”一帮土匪们答应道。
所谓光棍不吃眼前亏,他们人多,手里又有家伙,所以,张天和也不反抗,任由他们捆绑。
到了晚上。
金向阳在大厅之中背着手,来回直溜。
心想张天和真是个烫手的山芋,他现在左右为难,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张天和,是放是杀,他是举棋不定。
如果把他杀了,那杜判官他惹不起,张天和是他的干儿子,他担心人家找他的后账。
如果就这样放了,又觉得很没有面子,这以后在道上还怎么混?
就在这时,另外两名炮手发财和白皮来了,说:“请问团主,那张天和已经被押送到了后山的山洞之中,特来请示该如何处置他。”
“你们二位看呢?”金向阳反问了一句。
“依在下之意,不如把他杀了,”白皮说,“团主,难道你没有听说,那个张天和与那田小婷有一腿,听说他俩都已经拜了天地,田小婷为什么不愿意答应你的亲事,还不是因为他?他可是你的情敌啊。”
“兄弟言之有理,我也风言风语的听说了这件事,你不说,我还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因此,无毒不狠不丈夫,你借此机会,把那姓张的给杀了,绝了田小婷的念头,那姓张的一死,田小婷不嫁给你,她还能嫁给谁?”发财也分析给金向阳听。
“不错,不错,的确如此,是这么个理。怪不得这小子今天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只身到我这里来了,他们如果没有关系,那他图的是什么?”金向阳忽然想明白了,“可是,他可是那杜判官的干儿子,万一杜判官得知我们杀了他的干儿子,发兵来攻打我们怎么办?”
“团主,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是杜判官的干儿子,又不是他亲儿子,他也未必就会为了他,兴师动众,来和我们作对,再说了,我们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即使他真的来了,我们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他也未必能沾到便宜,”发财说,“团主,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既然我们干了这行,那就不怕,怕了我们就不来。我等兄弟对您可是一片忠心啊。”
“这个我知道,既然你们两位兄弟都这么说,那好吧,你们俩现在就去山洞之中,把他结果了算了,”金向阳下定了决心说,“这是他自己来找死,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也怪不得我。”
“是,团主,我们这就去。”
时间不大,二人来到了后山的山洞之中。
张天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坐在地上。
“姓张的,你死到临头了,你知道吗?”白皮冷笑道,“我二人就是来送你上路的。”
“哦,这么说,你们准备对我下家伙了?”张天和泰然自若的问。
“不错,这样吧,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临死之前,就让你做个明白鬼,”白皮说,“你是千不该,万不该,来到这中安堡啊,这几年,你知道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死在这里吗?你说你在家好好种你的地,有碗饭吃就行了,你跑来管这档子闲事干什么?这道上像你想的那样好混吗?”
“既然如此,那说明我命该如此,你们就动手吧。”
“你到了九泉之下,可别怪我们兄弟俩啊,我们也是上命难违,”白皮说,“那田玉平估计也命不久长了,他很快就会到地下去陪你的。”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你这人真有意思,自己都死在眼前了,还有心情去管别人。”白皮说。
“你们是不是折磨他了?”张天和又问。
“跟他啰嗦什么,把他枪毙就得了。”发财说着把枪掏了出来,对准了张天和的脑袋,就准备开枪。
张天和把眼一闭,就在那等死。
“啊,啊!”
张天和突然听到两声惨叫,把眼睁开一看,白皮和发财二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体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再一看,东风和红中,每人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匕首,匕首上还在滴着血。他明白了,是东风和红中杀了他俩,把他给救了。
“兄弟,你没事吧?”东风和红中忙过来给张天和松绑。
“我没事,”张天和活动活动了手臂,“二位哥哥怎么这么巧,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早就对金向阳的所作所为不满了,我们一看这两个小子向金向阳进谗言,想对你不利,我们就留意上了。所以,我们哥俩就尾随到此,想看看他俩到底想干什么,果然不出所料,”红中说,“此地不是谈话之所,不宜久留,我知道这后山有一条小路可以出去,先出去再说吧。”
“那田玉平怎么办?”张天和说,“把他也带上吧。”
“那可不行,快走吧,我们能先平安出去就不错了,要是惊动了哨兵,我们全都得完,所以,我们用匕首把他俩给解决了,都不敢用枪,枪声一响,那可就麻烦了,”红中说,“等出去以后,回头再想办法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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