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蹦,猿苍蹿出屋子,右手之上布满雷霆,做好了防御准备。
紧随其后,秀娘也跑了出来,一下扑到了猿苍怀里,瑟瑟发抖比猿苍还要害怕,猿苍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有了底气。
阴鬼邪物都惧怕阳光,若不是怕伤到秀娘,刚才一个雷就能把鬼脸劈得飞灰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背,背上有什么?”
秀娘惊诧地问,有什么猿苍不能告诉她,这么恐怖的东西一旦让她知道,这辈子怕是她都离不开自己。
按理说,以她的相貌身段儿跟着他也算够格儿,可他是个老实人,不能随随便便就把女人纳为己有,至少也要考校考校,通过了才能行。
“别怕,是个胎记,黑黑的,挺吓人,所以我就出来了。”
猿苍拍拍她的肩膀,提防着异变突起,尽量把声音放平稳,让她背对着太阳,他要给鬼脸相相面,看看是什么成色的鬼,若是太凶,直接雷死他。
胎记秀娘是不信的,她有没有胎记难道她自己不清楚,肯定有什么。
从她嫁进刘家,就发觉背上有异样,每次洗澡的时候,总感觉有人盯着她的身子看,可又不知道是什么。
“奇了怪了?”
太阳下,秀娘的美背光滑如玉,没了鬼脸的影子,猿苍在她背上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确实没了。
“什么奇了怪了?”
秀娘听他声音平稳,稍稍安了心,羞怯地问。
猿苍拉着她回到屋子,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美的身子,万一被别人瞧去了难免遭人诟病,说秀娘顶着大太阳勾搭野汉子,有伤风化。
“胎记没了,好奇怪啊。”
听着他失落的语气,秀娘嘟起小嘴儿,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好像是想讨个说法,看了她的身子,总要为她负责。
不敢与之对视,猿苍右手握拳,拄着头望向门外,刚才鬼脸凶巴巴地瞪着他,眼里似乎有那么一丝吃醋的味道,难道是只色鬼?
小美人确实秀色可餐,周围荒山野岭被一只色鬼惦记也不奇怪,只是这只鬼与幽儿有什么关系?
“喴,人家背上到底是什么?”
秀娘见猿苍不说话,这么美的美人儿不看,只顾着看门外,有点儿生气,觉得他辜负了春心,身为女儿家,却又不好说得太明显,只得恼恼地问。
猿苍女人多多,对于秀娘的心思自然知道个七七八八,他长得英俊潇洒拥有连景儿她们都抵挡不住的美色,秀娘沦陷再正常不过。
“秀娘,有些事儿,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容我再想想,编个什么谎能够骗过你,乖乖地,听话。”
不觉间猿苍把哄景幽那一套拿了出来,哄起了秀娘,秀娘听着他哄孩子的语气,虽然不满,却觉得猿苍很温柔,是个会哄女孩子的好男人,更加忧心。
过了这个村儿,再没这个店,她刚嫁过来就死了丈夫,还是个黄花大姑娘,昨天有七爷,明天可能就有八爷,将来指不定让哪个混蛋祸害了。
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猿苍,至少他是她喜欢的男人。
“你告诉人家嘛,快说,快说。”
想通了关节,秀娘胆子大了许多,她要为自己悲惨的命运一搏。
身为大家小姐,因为个狗屁婚约成了寡妇,如今山高水远,连娘家都回不去,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爹娘都不来看看她。
被秀娘拉着手摇来摇去,猿苍觉得要栽。
看来秀娘认定了他,非要跟他有点儿什么,想到自己的小母鸡,他又释然了,大不了带走,反正养活她花不了几块冥石。
凡人一生,匆匆数十寒暑,一晃眼,也就过去了。
“秀娘,你长得太好看,被色鬼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