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她又警告:“不可以跟关先生说。”
谢商都听她的:“好。”
封口工作做完了。
温长龄掸掉身上的银杏叶子,起身:“我走了。”
谢商拉住她厚厚棉服的衣摆:“再坐会儿好吗?”
他的眼神好软,比冬天的被窝还软,温长龄是一个怕冷的人,所以她对被窝格外偏爱。
她从口袋里找出一个硬币来,张开手心放在上面,指了指喷泉池最中间那个用来许愿扔币的坛子:“扔进去了,就再坐十分钟。”那么小的口子,应该很难扔进去。
谢商从她手心里拿走硬币,没有瞄准,甚至喷泉池还在洒水,他轻轻一掷,精准地扔进去了。
除了筷子,谢商没有其他不擅长的吗?
天要她这么做的,那她也没有办法。她坐下,打开手机,开始计时。
谢商没有催着时间慢点走,很轻松的语气,慢慢与她聊天。
“我在外面看到你的车了。”他问,“你开车来的?”
“嗯。”
温长龄开的车还是秦齐买的那辆,不开白不开,等她离开秦家,她就把车卖了,钱捐出去。
“现在开得熟练吗?”
温长龄觉得自己进步很大:“还可以。”
他们很久没有这样坐下来闲聊。温小姐在身边,风都很让人舒适。
“现在学会停车了吗?”
“我在车上做记号了。”侧方和倒库她慢慢挪都进得去,问题不大。
“开车不能开太快。”
“没你快。”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在路上飙车,温长龄不点名,“你个赛车手。”
谢商笑了。
温长龄不由自主地看他,他此刻的眼神该怎么形容呢,她曾经有段时间喜欢过天文。
浩瀚无际的银河里,星系与星系碰撞,恒星爆炸,原本布满尘埃和大片黑色气体的宇宙散发出无数星光,数万颗闪耀着蓝色和红色光芒新恒星正在形成。
天文学里管这种现象叫星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