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这个把生活当演戏,又将演戏生活化的胖子,实为不智。
花花才懒得听什么“注意事项”,她不满地哼了一声,便已“遁”得无影无踪了。
大师和内森则无奈地罩上面具,恢复了此前的样貌。
妙春则带着迷人的笑意,靠在又变成一副讨厌模样的胖子身边,兴趣盎然地进入了自己的角色。
胖子对花花的不辞而别又愤怒又无奈,正要讲讲之后的剧情,却发现老夫妇还站在原地痴痴呆呆看着自己。
对于普通人来说,胖子等人在瞬间发生的变化,实在太过震撼!
“唉!你俩傻站着干吗呢?哭哇!”胖子对两名群演的棒槌行为十分不满,厉声喝道。
他现在的这副“尊容”,再加上粗暴的语气,顿时把两位老人吓了一跳。
可是,说哭就哭,谈何容易?
就这么一耽误,胖子已经听到院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了。
“靠!表情还可以,但是没有哭声怎能入戏?”胖子心中暗怒。
“老家伙!不听话是吧?对官家的人遮遮掩掩,是要造反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这大肚婆?!”麦公子突然吼道。
他随手摘下身边挎的腰刀,凌空一劈,正斩在床上的孕妇头侧。
这一下,老夫妇真的慌了,他们糊里八涂之下,已经分不清这位胖胖的官员到底是不是在做戏。
“哎呀!大人!您这是干什么?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您……”老汉惊道。
老妇人则已被吓得发出啜泣之声。
嗯!这个效果还算可以!
“干什么?让你们知道对抗官府的下场。这村几百号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怎么就剩下你们几个?莫非是故意躲着交税?实话告诉你,咱们女王即将要对鲁尔士开战。战争不得花钱?你们不交税,钱从哪儿来?你要是说出其他人的下落还则罢了,如若不然,你就替所有的人把稅交了!”胖子嚣张地喊道。
他听见几个脚步声已经轻轻走进院中。
“您说的什么交税?什么战争?我们自己都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又哪来的钱交税?何况,这村里的人,我……”老汉惊恐万状地说道。
他还没回过味来,更听不到门外的响动,倒以为眼前这大人已被传上疯病,开始发作了。
胖子见门外的人仍然不肯进屋来,心中郁闷,声音越发狠厉起来说道:“老家伙,我看你是活到头了!我先把这大肚子婆娘宰了,看你还有何话说?”
麦公子这戏说来就来,把大师和内森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妙春更是差点笑出声来,忍得异常辛苦。
“唉!你要不是总拿这孕妇说事,没准倒能留你一命。”一声女人的叹息传来。
跟着,房门一下子就被爆开,一团东西已经飞进屋来。
“啊!”妙春应景地发出一声惊叫,还有空朝胖子飞了个媚眼。
“什么人?!”在“腿精”的叫声中,内森抽出腰刀,反身向那一团东西斩去。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却未使用半分注力。
潇洒漂亮的一刀,砍了一个寂寞。
刺啦,刀锋过处,一件青衫分为两片,飘落地上。
“呵呵!刀法不错。可惜全无用处。”一个男声响起,接着一名身材瘦长的青年悠然踏进屋来。
跟随在他身后的还有两男两女。
这五个人一进屋,顿时把原本还有些空间的小屋挤得满满当当。
内森一刀挥空,又见对方人多,便下意识地退回到胖子身边,摆出防护姿态。
“嘿!小子!接着劈呀!怎么停手了?”瘦长的青年笑问道。
这家伙眉目还算清秀,但眼神中却尽是张狂与狠辣。
“哎哟!狂徒!你们是这老头约来的帮手吧?敢与官府作对,胆子可真不小!”胖子往内森身后藏了藏,话说得却毫不示弱。
他一边说,一边数人。
“哦?!这不是五个人吗?原来老师也有错的时候呀!哼!”胖子在心中鄙视了大师一把。
“刚才说要拿这孕妇开刀的,便是你么?”一个尖脸的女人问道。
听声音,并不是最开始说话的那人。
她说着,便朝胖子走来。
这女人相貌平平,举止却从容淡定,还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不是我又怎么样?你可别冤枉好人!你们都是干什么的?还不给本官速速招来!”胖子脸色有些发白,色厉内荏地说着,又貌似不自觉地望内森身后避了避。
尖脸女人闻言一愣,怎么都觉得对方这话说得十分别扭。
待她明白过来,嘴角不禁挂出一丝嘲弄不屑的笑意,脚步更是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此刻,最郁闷的是内森。
他首当其冲,眼见尖脸的女人迫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三公子虽然见识过大哥演戏的场面,可是身临其境扮演角色尚属首次。
“我到底怎样做才合适呢?靠!我的哥哥呀!是打是跑您倒是给句话呀!”内森无奈地想道。
尖脸女人走到内森面前,带起红色的能量光芒,一手变向内森胸前推来。
“得!既然老大没发令动手,那我只能躲一躲了!”三公子念起手出,一刀便砍向女子的脖颈。
砰!
尖脸女人周身红芒顿显,一下子便将对方的腰刀弹飞。
她的一掌,也同时拍到内森身上。
“哎呀!”三公子惨呼一声,便朝早选好的空地飞出。
他的旧伤还没完全恢复,这声痛呼倒是真假掺半,让人难辨虚实。
“住手!再动一动,我就先结果了她!”胖子厉声喝道。
只见这位爷满脸是汗,神色慌张地撑起一个颜色淡得几乎透明的屏障,把刀比在床上的孕妇肚子上。
“真是够猥琐!你往护卫身后藏,便是想着这招吧?倒也聪明!”另外一个女人说话了。
听声音,她就是最开始说话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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