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即便是对于这个神棍之都，利克先生的作为也是有些猎奇了。</p>
一时间不只是诺韦尔侧耳倾听，甚至坐在对面的汤米，本就苍老的脸上也是皱得更厉害。</p>
“这一点举报者确实没提到……所以这就是你做出诊断的理由？”</p>
而略一思索后，汤米很不明显地点点头。</p>
“你们这些人的逻辑我从来都是难以理解的……不过有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为什么不直接说反而要用那样的手段？”</p>
“即便是用那样的手段，克蕾尔还是没有足够的信心，支撑她把那瓶东西带给自己的丈夫，而是给了你们。”</p>
微微一笑，付前叹了口普度众生之气。</p>
“直接给她的话，你们觉得有多大概率她会收下？”</p>
“你怎么确定她把东西给了我们？”</p>
汤米沉思间，诺韦尔已经去而复返，看上去是一无所获。</p>
“只是觉得她没什么胆量继续带在身上。”</p>
礼貌地做个手势也邀请入座，付前表示自己仅是推测。</p>
“说不定你们这会儿就有人正研究那瓶东西，其实虽然很难让你们相信，但老实说那东西直接喝掉也没关系的。”</p>
“就像是只净化邪恶的圣水。”</p>
汤米适时接了一句，表示完全理解付前的意思。</p>
“还有吗？”</p>
“还有啊……多治疗一个人，可以获得双倍酬劳。”</p>
付前指着对方手里名片。</p>
“无论如何作为一种商业行为，努力争取更高的报酬是对它的尊重。”</p>
“不得不说，如果你的同行们能跟你一样坦诚，那我们工作会轻松得多。”</p>
汤米看了眼一无所获的搭档。</p>
“有个额外的小问题，如果韦斯莱先生没有得到你的治疗，他会怎么样？”</p>
“不好说，可能会死。”</p>
付前并没有过分夸张地渲染后果，继续如实点评。</p>
“然后喝了你的药就能救他的命？这种说辞听上去倒是终于像你的同行了。”</p>
“哪有那么容易。”</p>
付前连连摆手，否定了汤米老兄的谬赞。</p>
“还是可能会死，只是有助于死得干净一点。”</p>
……</p>
看得出来即便老辣如汤米，依旧为这个回答之坦诚而动容，一时不知该如何点评。</p>
不过到底是身经百战，这位很快就选择了放弃点评，冲着付前的座位示意了一下。</p>
“介意让诺韦尔检查一下吗？”</p>
“当然不会。”</p>
付前爽快起身，把地方让给年轻人。</p>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即便诺韦尔已经是检查得无比认真，恨不得一路舔过去，但这里不可能有那个暗匣。</p>
“可以了。”</p>
很快意识到这一点的汤米，直接喊停了搭档，转而再次看着付前。</p>
“所以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克蕾尔看到的假象。”</p>
“那还不简单。”</p>
付前嘻嘻一笑，手心一团黑红漩涡一闪而逝。</p>
“那不是假象，而是超凡力量。”</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