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给那个参剑院学员？是不是也太慷慨了点儿？</p>
还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付专家口中的“科研助理”指的是谁。</p>
而袁方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旁边的李惟玄。</p>
只可惜后者同样在皱眉，明显对于这份厚爱也是深感震撼。</p>
虽然有手段过激之嫌，但执夜人也不会迂腐到那种程度。</p>
事实上前面当事人没来时，一群人讨论间也没有过分担心测试手段的问题。</p>
如果白首圣堂和群岛上一些事情都得到验证，执夜人有所表示几乎是肯定的，听这位的意思竟是全部推辞？</p>
诚然季流霜确实也参与了测试，并做出了贡献，甚至作为名义上的团队成员，实力得到增强对付教授来说也是好事，但这收益到底还是太迂回了。</p>
别忘了季流霜甚至并不是天启的学员――但她好像是季氏名义上的下任继承人。</p>
会有这方面的因素吗？</p>
还是单纯的如传言中所说，这位对季流霜有着堪比亲闺女一样的赏识。</p>
“那我就替流霜先谢过付教授了。”</p>
一瞬间两人都是想法多多，不过李惟玄却也是洒脱，哈哈一笑直接率先表明意见。</p>
“好，我会把这点到时候一并提交的。”</p>
学宫乃至参剑院的负责人都这么说了，袁方自然也是毫无意见，答应下来的同时，甚至不忘感慨一句。</p>
“老实说对我来讲，这几乎是写报告最简单的方案，跟阁下打交道当真是轻松愉快。”</p>
听得出来，很明显这位对文案工作也不是很热衷。</p>
“那就这样吧，我先把这东西带回去？”</p>
没等付前回应，他已经是再次看向李惟玄，把桌上报告抓在手里。</p>
“那是最好，省的让人给你送了。”</p>
李惟玄姿态随意。</p>
“我先送你们出去。”</p>
……</p>
不负所望，提交了一份可能纠正执夜人错误的报告。</p>
甚至除此之外还有意外收获，学宫新晋半神的更多过往展现在眼前，证明了其更加值得信赖的一面。</p>
这样的发展明显让李惟玄心情很是不错。</p>
而付前一番客套，答应有时间一定常去执夜人那边坐坐之后，袁方也是心满意足地告辞。</p>
“付教授。”</p>
而几乎是紧接着，之前离开的常墨就迎了上来。</p>
其中衔接之丝滑，明显能看出她一直在关注着三巨头交流结果。</p>
甚至再远些的地方，能看到流霜同学也都还没有走。</p>
只不过常教授这次，居然已经不是为了报告的事情。</p>
“我听流霜的说法，她测试里使用的问心剑狱，是在阁下那边工作的这段时间，受启发领悟的？”</p>
她所关心的，赫然是流霜同学的新技能问题。</p>
……</p>
所有的进步都离不开领导有方，觉悟这么高吗？</p>
付前闻言看了那边的流霜同学一眼。</p>
能够理解她这么说的目的，是想强调实验室助理的工作不仅完全没有耽搁修行，甚至还有所裨益，以免被勒令辞去兼职。</p>
只可惜常墨教授问话间，明显不是那么相信的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