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即将加身,但是秦道还是没动,身后的甘百花和霍慧龄无奈只得先出手。一交上手这两个女孩就吃了一惊,这些人比她们想象中的要强,不论是力度还是速度,都超出了她们的想象。她们也都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这不正常,这些不大不小的家族出来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她们都很清楚,这一定是服用了什么特殊药剂的结果。
就在她们在心中腹诽秦道装波伊让她们出手的时候,秦道此刻其实已经失去了意识。
一个穿着酒红色紧身西装,紧身皮裤,全身散发着骚气的男人坐在一张同样骚气的红色沙发上。男人右手拿着雪茄,左右拿着酒杯,唏嘘地望着秦道。
这个场景秦道并不陌生,与之前有所不同的是,秦道此刻没被吊起来。而是坐在另一张红色沙发上。
「阿斯蒙蒂斯。」
「正是我。」
「这里是你的意识空间?」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为何此刻我有椅子可以坐?白天的时候我可没此待遇。」
「这和你的境遇有关。」
见他不愿多提秦道也不再往下追问。
「说吧,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他们和我说这次要擒住你几乎不可能,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找我来就说这的话,那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言闭,秦道动念试图摆脱这个意识空间。
「慢着,我找你来还有别的事和你谈。」
闻言秦道停了下来。
「说吧。要还是先前外面那些人的说法,我劝你还是不要开口了。」
「为何,我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此为玉石俱焚的杀局。」
「然后呢?」
「我们可以退一步,你可以不用离开华夏,你只需要回香江待个一年半载就行了。」
「你们能给我什么。」
「我相信这几天你也感受到了华夏官方的态度,你出钱出力拼尽全力后不一定能有什么好结果。这又是何必呢,如果你带着你的势力和钱离开华夏,当然你要是愿意把钱留下来,我们也可以分一杯羹给你。等一年后,这里天地翻覆你再回来,相信以你的实力到时候应该能做更多事。」
「钱财于我如浮云。」
这句话显然把阿斯蒙蒂斯噎住了。但是他很快就想到了别的说词。
「那么权利呢,到时候在我们的帮助下,你去染指那华夏权利的王冠也不是没有机会。」
「没兴趣。」
「那你就是铁了心和我们作对是吗。」
「这里是我们的家,你觉得作为一个正常人谁会允许妖魔鬼怪到自己家里来胡作非为。」
「那好吧,此事暂且不提,你就真的不在乎秦家的存亡吗?」
听到这里秦道眯起了眼睛。
「我早就离开了秦家,和他们唯一的关系大概就是秦这姓氏了。拿他们威胁我,我想你们是打错了算盘。」
「我们没有做什么,是你的那位父亲闻风而动,自己卷进来的。」
「哼!要是没有你们的推波助澜,他们未必会愿意来蹚这浑水。」
「现在不是来追责的时候了,他们已经陷得太深了,如果你执意与我们作对的话到时候秦家必定遭殃,家破人亡不可避免。」
「从小我就是我妈妈带大的,秦家对于我来说不但没有多少养育之恩,我从小到大还吃了秦家人不少苦头,你们想干吗就请随意吧。」
秦道之所以这么说不是他无情无义,而是他说得越是绝情,越是决绝,秦家最后的结局可能会越好。既然已经入局,想全身而退已经不可能了,秦道现在只希望他们到时候能看清局面壮士断腕。
「那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就去破局吧,我会看着你怎么走出这里的。对了,我要提醒你一件事,那个房间里的几人此时的所为都不是他们的本意,我使了些手段。并且他们中的宜人就是我。」
秦道当然知道他这么说是想乱他的心,他刚想说这管我屁事啊,杀光你们这些人就是了。还没等秦道开口,只见对面的阿斯蒙蒂斯打了个响指。秦道的意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上,回到了拍卖场的那张椅子上。
四周的拼斗还在继续,甘百花正在与季华堂和莎黛打斗,双方看着势均力敌,但是秦道一眼就看出甘百花显然还有余力,她是在藏拙。
另一边的霍慧龄一人对上七人,只见她手持两把八狱刀,正在酣战,一边打斗,一边还分出一丝注意力在一旁的钱家少主身上,他正盯着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的秦道,想伺机偷袭。
秦道手一摊,从虚空中飞出十把各式各样的铁剑,剑光一闪十把剑飞出,下一刻,血光四现,飞剑穿过在场的十个敌人的身体,他们几乎同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