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国都,秦平安和傅明等人,行走在宽阔的街道上。
他们发现,不同于大乾国,这大燕国的人,大多都是一身书生打扮,穿着儒衫,拿着折扇。
而大乾国,一般都是穿长袍,佩刀剑。
几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周围。
路边,各种铺子,门口都会有一块匾额,上面或是对联,或是诗词题目。
赵平看着周围的匾额,对秦平安说道:“你不是想试试大燕国的水平吗,快去作首诗词,或者对上一联,给我们瞧瞧。”
秦平安则摇了摇头,一副高人的模样说道:“这些都太过简单,没什么挑战性。”
陈捕头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怕了,我看好几个都挺难的,很多人围着,却无人答题,你若是怕了,我们就回去。”
面对陈捕头拙劣的激将法,秦平安无动于衷。
陈捕头只能摇摇头,不再理会秦平安。
这时,他们来到了一家酒楼门口,这酒楼叫:映月阁。
门口处,一块硕大的匾额,上面写着: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这幅对子,让门口处的众多大燕学子们,议论纷纷。
期间有人试着对了几对,但是却都不能让众人满意。
秦平安好奇的看向一旁的一位书生问道:“兄台,不知这映月阁出的题目,答上来,有什么彩头?”
那学子看了一眼秦平安,发现他一身黑色劲装,腰间佩一把大刀,不由得皱了皱眉。
说道:“你是什么人,问这个做什么。”
语气里,尽是不屑之意。
秦平安道:“噢,我是大乾来的,看这对联也算出彩,便想问问,还请兄台告知。”
那人道:“大乾来的?一看你也只不过是一个粗鄙的武者,这对联的彩头如何,你知道与不知道,有甚区别?”
秦平安不悦道:“虽然我是修行者,但同时也是读书人,你言语之间充满了对修行者的不屑,不知你又有多少才华。”
那人不屑道:“粗鄙之人,就是粗鄙之人,我有多少才华,岂是你可相比的。”
秦平安冷笑一声,道:“不是我能相比的,那你为何对不出这么简单的对联?”
那人听了,怒道:“简单?你又懂什么,这对联,难度之大,不输大乾秦平安的:烟锁池塘柳。又岂是你这等粗鄙之人可以理解。”
陈捕头在一旁,听了后,笑着说道:“哦,你知道大乾国的秦平安?”
那人看了看陈捕头,发现他与秦平安一样的打扮,冷冷道:当然知道,三国诗会,他作出这一千古绝对,身为读书人,岂能不知。”
随后,他又看向秦平安,道:“你不是问这对联的彩头吗,我就告诉你,这对联,是我们大燕第一才女,舞清澜所出。”
“舞清澜,不但是我大燕第一才女,更是貌美如花,如果谁能对出此联,不但可以与她共进晚宴,还可以有机会认识大儒魏北流。”
随后,那书生不屑的看了一眼秦平安等人,接着道:“现在你知道了彩头,请问,你能对的出来吗?”
秦平安轻轻一笑:“自古英雄爱美人,原本我还想,如果彩头不够吸引我,我便不对这下联了,可现在嘛,能有机会见见你口中的大燕第一才女,也是不错的。”
随即,秦平安拍了拍那书生的肩膀,道:“你可看好了。”
接着,就在那书生充满讽刺的眼神里,秦平安穿过人群,来到那块匾额下方。
一时间,他吸引了周围所有的目光。
周围众人看到秦平安一身武者打扮,纷纷讥讽:滚开,这里不是你这等粗鄙之人该来的。
更有人道:这里可不是你这等人可以出风头的地方,识相的,赶紧离开。
面对众人的嘲讽,秦平安抬起头,豁然转身,看向人群,一字一句的说道。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话音落下,刚才叫骂的众人突然变得鸦雀无声。
他们震惊的看着秦平安,想不明白,这等绝世之对,为何会被这粗鄙的武者对出下联。
而刚才看不起秦平安的那位书生,此刻面红耳赤,看向秦平安的眼神,则从一开始的不屑,变成不解,随后变成惊愕,最后,变得羞愧。
这时,人群里,有一人小声说道:“对的好工整,可是,这对出下联之人,为何是。。为何是。。。”
下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了。
为何对出下联的人,是一个粗鄙的武者,而不是某座学院的学子呢?
随后,又有人道:“那,他岂不是可以和舞姑娘共进晚宴了。”
随后,大部分人从震惊中缓过来,听到这人的话后,看向秦平安的眼神充满了敌意。
秦平安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对着映月阁朗声道:“你们的上联,我已经对出了下联,不知道舞清澜姑娘何在。”
随后,在众人敌视的目光下,映月阁走出两位书生。
秦平安看到其中一人时,觉得有些眼熟,随即想起来,他便是当初代表大燕参加诗会的某位学子。
至于叫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而那位学子,看到秦平安后,先是一愣,随后陷入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