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此时慌了,跑到二人身前,探了探鼻息,又给二人号了号脉。却发现二人身体一切正常,他竟然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来。
管家看秦远不说话,急切地询问道:“秦大夫,他俩这是怎么了?”
秦远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刚刚给他俩检查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啊?秦大夫你也看不出是怎么了吗?”管家一边说,一边焦急地在地上走着,就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该怎么办了。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切地问道:“秦大夫,他二人现在这情况,是不是和二少爷扔的那团紫色的东西有关。”
秦远皱眉思考着,缓缓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也接触了那些沙子,怎么我没事呢?”
“对啊,你怎么没事?哎这可怎么办才好啊。”管家叹着气,看着眼前的一切,干着急没有办法。
“对了,你给张德汉打个电话,说不定他知道。”秦远突然想起了那个六十多岁的结拜大哥。
好好,我现在就去。
看着管家的离开,秦远陷入了沉思,那个紫色沙子是什么,他俩这情况是不是和那个东西有关,可是为什么我没事呢?哎这到底是什么啊?
当时玉佩里的师傅,也没有教我这些东西啊。
“秦大夫,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打不通。”管家焦急地向秦远说道。
“你在这里看着他俩,我去找他。”秦远边说边向门外走去。
夜已深,秦远来到了张德汉的诊所。
看着诊所里昏黄的灯光,秦远稍稍放下了些心。
“德汉哥,你在吗?”秦远走入了诊所,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秦远又提高了嗓门,大声喊着,“张德汉,在不在,快出来,张德汉?”
还是无人应答,这不是出什么事了吧?秦远担心起张德汉来。
“是谁找张院长?”一个女护士正从楼上下来询问道。
“我找张德汉,他去哪儿了?”秦远询问。
“哦,他去诊所旁边的那个胡同上厕所了。”女护士回答。
秦远听完后,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跑去。
诊所旁边的胡同里还有厕所?秦远走进阴暗的胡同里,边找厕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走着走着,他发现路的尽头是一堵墙,这是一条死胡同?这也没有厕所啊?
“秦远?别来无恙啊。”秦远身后有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是你?”秦远扭头看去,发现连栋梁在冷冷的盯着他。
“哈哈哈,怎么几日不见不认识你大哥了?”连栋梁发出阴冷的笑声,这笑声搭配上胡同阴暗的氛围,显得异常诡异。
“狗屁大哥,你也配?上次差点......”秦远刚说完,连栋梁便向着他扑了过来。
秦远朝着连栋梁一拳打去。
连栋梁身形急快,向旁闪开,然后一只手抓住了秦远的胳膊,另一只手顺着秦远的胳膊一阵缠绕。
连栋梁那只手就和蛇一样,紧紧缠绕着秦远的胳膊,饶了好几圈。
秦远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那只手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没办法,秦远揪住连栋梁的衣领往后一拉,把她的身子往下一压,顺势勒住了她的脖子。
连栋梁又用另一只手将缠绕住勒住脖子的手,两腿顺着秦远的身上一阵缠绕。
秦远使劲儿往前一顶,二人摔在了地上,死死锁在一起,无法动弹。
这家伙是不是属蛇的,怎么身体这么柔软,像蛇一样。秦远喘了口气,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连见都没有见过。”
连栋梁说道:“这是我在泰国学的秘术。
“别挣扎了,你已经输了。”
“咱俩互相锁着,我咋输了。”秦远刚说到这里突然感觉脑袋被重重地打了一下。
“因为我有帮手啊。”连栋梁得意地笑着,边笑边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紧地抓住秦远,生怕对方跑了。
秦远扭头看去,发现身材高大的梁栋财,又举起铁锹朝着自己头上拍来。
“啪。”
秦远头上又重重地挨了一击,鲜血顺着头顶流了下来。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朝脖子上打,赶紧结果了他的性命。”连栋梁见秦远晕了过去,催促着连栋财。
连栋财举起铁锹正要继续击打,手上却被扎了几根银针,痛的他将铁锹扔在了一旁,大声喊道:“是谁?”
四周空无一人。
“唰。”
又是几针扎在了连栋梁的胳膊上,连栋梁放开秦远,拉着连栋财大声喊道:“快跑。”
两人朝胡同外跑去,很快消失在胡同的尽头。
此时墙上跳下来一个人,带着黑色帽子和口罩,将脸遮挡的死死的。
他走向秦远身边,拿起他脖子上的玉佩朝秦远额头的血迹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