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计不成,苟严只好再施一计,让埋伏在殿内的虎贲侍卫出马,对燕阳痛加教训。孰料这些虎贲侍卫不知道着了燕阳的什么魔法,居然临阵倒戈,将攻击目标对准了他。
这些虎贲侍卫跟从他多年,他不忍心对他们动手,于是撇开他们,直奔燕阳而来。他相信,凭借他的身手,尽快拿下燕阳不是问题,而只要擒捉了燕阳,那些虎贲侍卫所中的魔法就迎刃而解了。
不过,这一回他又失算了。
他要对付燕阳,可是燕阳却只是游走,并不接招,反倒是那些临阵倒戈的虎贲侍卫追着他纠缠不已。如此一来,他便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对虎贲侍卫们痛下杀手,便无法摆脱纠缠,对付燕阳的目的便不能实现。而这些虎贲侍卫都是对他护卫有功的人,他又不忍心对他们下手。
尴尬之中,他也只好游走起来,躲避着虎贲侍卫们的攻击。虎贲侍卫们的修为差他很多,一时半会儿根本伤不着他。
无奈之际,他只好号令那几个袖手旁观的近臣捉拿燕阳。
几个近臣修为都不弱,先前没有苟严的命令,不敢擅自行动,此刻纷纷行动起来,将燕阳围在中间,以为可以轻松得手。
一个年轻些的对同僚说道:“几位老哥,拿下这个小子,可谓大功一件,兄弟不跟你们争功,从旁协助即可,你们尽管施展能为便是!”
那年长的回应道:“兄弟有心了,回头哥哥赏你几个美貌丫头,报答你这分成全之意。”
另一个年长的说道:“几个丫头算什么,我那几个小妾,人人貌美如花,并且内才充盈,到时候兄弟你随便选,哥哥我必定慷慨相赠,眉头都不皱一下。”
几个人旁若无人地议论着,浑然没把燕阳当回事。
燕阳听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不怒反笑,说道:“看来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搜刮了不少美女、财帛,你们一死,那些东西就都是我的了,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遗憾!”
那年长的怒喝道:“不知死活的家伙,死到临头还说这等大话,有意思吗?这堂堂皇宫,你今天来得,已然去不得,哼!”
说着,张牙舞爪地动作起来,进攻招式颇为狠辣、绵密。
燕阳不想在这些爪牙身上耗费太多精力,只好快刀斩乱麻,于是施展定身术让他们暂时无法动弹,接着快速连点他们的脖颈,顷刻之间将他们的神魂控制起来。
在那心腹的眼里,燕阳这兔起鹘落的身影很是美妙。
而在苟严眼里,燕阳的举动却让他异常震撼。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燕阳,而且低估得非常离谱。
认定燕阳是个嚣张的暴发户的执念,使他从来没正经考虑过燕阳是武道中人,尤其是修为高迈的武道中人。
此时此刻,燕阳的表现让他不得不重新评价自己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人了。
燕阳如此轻松地征服那几个近臣,苟严自忖做不到。
苟严由此判断,燕阳的修为起码不比他低。
他先前那睥睨一切的狂妄,惹出的恐怕是天大的麻烦,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后悔已晚,只能硬着头皮对战。
他的优势在于占据主场之利,即便他自己不敌,还有众多帮手可用,而对手孤身一人,独木难支,胜算不大。
现在的麻烦在于,那些临阵倒戈的虎贲侍卫紧追着他不放,让他耗费了不少精力,这种情形如果继续下去,对他来说非常不妙。
绝对不能再这么空耗下去了!
苟严一咬牙、一横心,终于不得不对虎贲侍卫们出手了。
那些虎贲侍卫对苟严穷追不舍,身体消耗比苟严更大,加之修为差苟严甚远,便是人多势众,也难以抵挡苟严凶猛一击。不大一会儿,一众虎贲侍卫便纷纷被苟严击伤在地。
解决了这些麻烦,苟严累得气喘吁吁。这个时候,他生怕燕阳趁机发动攻击,于是紧张地盯着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