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金蛋最近的,在潘西把金蛋打开之前脸都凑上去的克拉布和高尔在尖叫声的刺激之下,早就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潘西还算是镇定,她迅速地把金蛋重新合拢,这才止住了这令人牙酸的声音。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心有余季地看着那个被合上的金蛋,脸色苍白地问道:“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天哪,就好像是万圣夜的女鬼在尖叫一样,下一个项目不会是女鬼来守关吧?看样子应该会是那种厉鬼……”
“应该不会……”她的妹妹阿斯托利亚若有所思,“看这个声音惨叫的程度,我想应该是……钻心咒的考验?”
“哦别傻了,阿斯托利亚。”德拉科捂着脸说道,“这是不合法的,他们不能在勇士们身上用钻心咒——我倒是觉得这声音好像是什么人唱歌——就像是克拉布或者高尔在唱歌一样,我曾有幸见识过他们俩那可怕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德拉科拉长了声音,没有继续说下去,脸上也露出心有余季的神色,明显是被他们俩的一展歌喉震得不轻。
童年的心理阴影了属于是。
该说不说,德拉科的猜想的确不差——这金蛋里的其实还真是歌声,只不过不能直接这么打开听就是了。
第一个项目结束之后,是可以保留那只小小龙模型的。不知道施加了什么魔法,凯瑟琳的那头匈牙利树蜂栩栩如生,就像是活着的一样。凯瑟琳对这个小龙并不感兴趣,于是把它送给了尹丽莎白。尹丽莎白骨子里明显继承了老伦敦正米字旗的暴力基因,她对于这种小宠物爱不释手,堪称形影不离,就算是睡觉也要搂着它。
和尹丽莎白有一样问题的还有一个哈利,他也是如此对待他的那个小小挪威棘背龙,两人闲着没事儿的时候还经常凑在一起交流养宠细节,从小龙聊到魁地奇,再聊到找球,最后到真刀真枪地骑上各自的火弩箭出去较量一场。
哈利不得不承认,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尹丽莎白的飞行天赋绝对是世所罕见的。
第二天,丽塔如约过来给凯瑟琳做采访,还算是中规中矩,没有搞出什么离谱的东西来,当然也有可能是路易斯在一旁的眼神过于和善可亲。
十一月飞一样地过去,十二月的苏格兰高地经常有狂风呼号,今年的雨雪也很频繁,城堡内经常会有穿堂风,吹在身上,冷在心尖。
好在城堡的墙壁很厚实,热腾腾的炉火也可以驱散同学们的寒意,相比于卡卡洛夫住的那艘在狂风和浪涛中摇摆的大船,霍格沃茨算得上很暖和了。
德姆斯特朗的同学们不止一次地庆幸着当时没有和卡卡洛夫一起在船上住,而是打散到各个学院的休息室里居住。在学院休息室的壁炉边上一边烤火,一边享用零食,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黄油啤酒,再想想在船上冷的像冬天里的梭鸡一样的校长卡卡洛夫,德姆斯特朗的同学不由得发自内心地为他默哀半秒钟,然后举起杯子相撞以示庆贺。
马克西姆夫人骏马的马槽中不断地有麦芽威士忌提供,临时马厩角落里的饲料槽飘来一阵阵的酒香味儿,熏得去上神奇动物保护课的同学们脑袋发晕。
“海格的春天来了。”路易斯很中肯地小声评价着。
“你怎么知道?”罗恩不解地问道。
“我就是知道。”路易斯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然后他看到了海格捧着的炸尾螺饲料,脸色一僵。
“我拿不准它们是不是冬眠,唉。”海格告诉南瓜地里瑟瑟发抖的同学们说,“不过,我们不妨可以试一试,看看它们到底睡没睡着……”
同学们面前的大箱子里铺着毛茸茸的毯子和枕头,炸尾螺就在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反之前不服就干的脾性。西莫瞅着炸尾螺,大声问道:“海格教授,我有一个问题……”
“啊,是西莫。”海格用手捋捋乱糟糟的胡子,“你说。”
“我们怎么判定炸尾螺到底是不是冬眠,我们需要怎么试?”西莫迟疑地问道。
德拉科立刻说道:“哦,这我知道。”他不怀好意地看着海格笑着说道:“或许海格教授的意思是让我们伸手去试探一下,如果手不见了,那就说明炸尾螺没有冬眠;如果你的手还在,那就说明他们是真的睡着了……”
德拉科的话音刚落,同学们便爆发出一阵大笑。
没人想给海格面子——毕竟炸尾螺长得实在是太他妈掉san了。
话音刚落,第一只箱子里的炸尾螺忽然尾巴就发出一声哔波的爆炸声,它不断爆炸它喷火的尾巴,把那箱子炸出一个洞洞。同学们立刻后退,那只炸尾螺彭地一声把箱子掀开,露出它那灰黑滑腻的身子,还有那恶心巴拉的触手与吸盘。
德拉科吓了一跳,他是离炸尾螺最近的。他下意识地抽出了魔杖,对准炸尾螺发出一连串的火星,想要把它吓跑。与此同时,剩下的九只炸尾螺也从后面蹿了过来,哈利见状立刻带着罗恩上前,也学着德拉科用魔杖对炸尾螺们喷射火星。
“哎!别吓到他们!”海格急了,那些炸尾螺可是他的宝贝。
“我觉得我们被吓到了,海格。”德拉科大声地说道,用火星把一只炸尾螺逼到了角落里,然后用箱子把它扣住。
路易斯也没闲着,他用变形术变出一只只大手,把剩下的那几只炸尾螺一只一只地捏回了箱子里——他下意识地用了点劲儿,那些被捏过的炸尾螺看起来都有些蔫巴巴的。
他力道控制的很好,既没有对炸尾螺造成什么严重的伤害,又成功地消除了一部分它们的活力。
德拉科和罗恩不同程度地都被炸尾螺喷到了一点儿,两人的衣服裤子被烧出好几个洞洞;哈利严重一些,他不小心被火星喷到了胳膊上,魔杖掉在地上差点被他一脚踩到。
哈利心有余季地捡起魔杖,有些心疼地摸摸自己的老伙计,等到炸尾螺被抓起来之后他才感觉到自己被烧伤了,当时就疼的龇牙咧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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