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哼着小调,坐回位置,愉悦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菜。
其实他到这里吃饭,完全可以不用试毒,因为临安所有的大酒楼都基本是官办的,所以皇城司很容易就安插了监视的人手进去,想要在赵孟启的食物里下毒,基本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刚才那一切,完全就是他想作弄傲娇蛮横的钱朵而已。
到了这个时间,酒楼中的客人渐多,大堂里也异常热闹,酒酣耳热之下,人们谈性越发浓烈,而多大数人所聊的,自然是热点话题,‘忠王’。
不只是非议赵孟启在钱府大打出手之事,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传闻从人们口中吐出。
“你们说,这钱家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忠王啊?”
“得罪?这钱家再豪横,那也是大宋之臣,如何敢得罪储君?除非犯了失心疯!”
“嘿嘿,钱家行事向来四平八稳,怎么会犯失心疯,这事的根源啊……其实是忠王犯了色心!”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么讲,必然是有什么凭据吧。”
“此乃隐秘之事,我说了,你们可别到处乱传,前段时日,荣王妃过寿,忠王前去拜寿,碰见了同去拜寿的钱家小娘子,这钱小娘子可是咱大宋有数的美人儿,忠王一见之下便色心大起,欲念无法抑止,便要与钱小娘子欢好一番,可钱小娘子不允,于是忠王想要霸王硬上弓,幸好被人撞见,将钱小娘子救下。”
“真的假的!?堂堂皇子怎么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当然是真的了,当时许多人都看到过刚逃出魔掌的钱小娘子,衣衫不整浑身狼狈不堪,手上脸上都还有伤,你想想,咱大宋有几个人敢对钱家嫡女无礼?”
“你这么一讲,细细一想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且不说钱家的权势地位如何,就凭着荣王妃是钱小娘子的嫡亲姑母,在荣王府中,哪有人敢相欺,如果有,那绝对不是一般人!”
“除了那位还有谁敢,据说他不止看上了钱小娘子,而且还对钱妃……嘿嘿,你们懂的。”
“嚯!难怪钱妃突然跑回了娘家,原来如此啊!”
“啧啧,钱妃可是他婶娘啊,若不是过继了,就是他嫡母啊!他居然敢违逆人伦,行此大逆不道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