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看你自己看个够吧,我回洞去了。”
当东方也败想转身溜之大吉时,裤子云已被钱无用拉到母夜叉跟前。
她放开裤子云的手,施拱手礼:“我钱无用又来打扰大家了,顺便还给你们带来一个活宝。”
说完,她用手拉了拉裤子云的衣角,故意给东方也败看。
东方也败没有开腔。
裤子云正要说话,却被钱无用打住,笑道:“难道门口的二位大侠都不欢迎我们莅临吗?”
这时,母夜叉哈哈大笑:“贵客到,欢迎光临。”
笑毕,心中添加了一句:真是会抬高自己,又不是当官的,还莅临,哼。
被接入洞中后,裤子云先独自来到石钟乳跟前,深深地鞠躬。
那些还在为石钟乳发功的人都感到好奇,被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吸引住了,有一个发功者把功力都发偏了,一股强大的热气流直接打在了裤子云的脸上,差点弄出鼻血。
大家都簇拥上来,紫衣大侠远远地给裤子云打招呼。肥肥姑娘更是热情有加,不失时机地给裤子云拍灰。
裤子云的师傅天山问月剑掌门李舞黛好不容易拔开人群一道裂缝,蹿到裤子云跟前,一把抱住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扫地阿姨的声音尖而细:“今晚要改善伙食了。”
话落,便被反面人母夜叉恨了一眼,气得头顶上的蛇型发饰都直颤抖。
...
当得知裤子云带着钱无用的来意后,热闹又回到夜叉洞。
李舞黛还特意问过钱无用,关于天山之行摘取千年雪莲,以及自己被当成裤子云被追杀之事。钱无用沉思良久,回答:“这应该是贺离骚的儿子贺天问所为,这更不是个东西,我还得提防着他才是。”
大家好奇的是裤子云这张脸,爱听墙角的扫地阿姨热情不减地摇到跟前,仔细端详半天,嘿嘿地笑道:“这么好看的脸怎么会变样嘛,像白面的颜色呢,有的人就是忌妒人家,爱说空话。”
她那简短的话搞得裤子云极不自然。
钱无用一直挨着裤子云在洞里散步,冷不防把目光洒在东方也败的身上,令她不解的是,这个昔日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大英雄,怎么现在把她当作个陌生人似的,甚至空气。
她想,也好,反正身边有了个裤子云。
裤子云呢,不时地想拉开跟钱无用的间距,有时也在偷偷地观察曾经的好朋友兼所谓的情人母夜叉,生怕她添了醋意。
他更多的是多了份对母夜叉的内疚,以及对红毛水上漂的同情。
紫衣大侠走路总在虎虎生风,连散步也让大家跟不上节拍,他还有回头的习惯,不时地冒一句:“大家快点想救人的正事吧,我心里慌得很。”
母夜叉便会说:“我连做梦都在想救人,云台县城几乎成了贺家庄园,仗着官场有人,居然还养了那么多官兵,把守严密,弄不好我们救人不成,还落得个满盘皆输、一地鸡毛。”
大家边散步边想对策。
钱无用最后发言,笑道:
“不要总把事情想复杂了,水太清则无鱼,人太谨慎则无智,管它三七二十一,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裤子云这张脸变回秋千索的,而且要稳定,从而能让他当好卧底,咱们里应外合,方能将他们全部救出来。
据我分析,贺离骚至少目前而今眼下,是不会杀害他们的,他的生日快到了,到时他还要请政界一些重要人士到闭月楼一起欣赏八女推磨呢。”
“啥子叫八女推磨哇,那一定好看吧。”凑热闹的扫地阿姨将矮小的身子闪过来,大声而好奇地问。
这话虽然冒失,但让大家陷入痛苦之中。
母夜叉想,八女这数字不对呀,豆娘加上六女孩也才七个嘛。原来,她小不点算掉了。
清瘦的李舞黛发言:“这帮禽兽,到时一定要让他们好好尝尝我的天山问月剑。”
紫衣大侠的心思很稠密,脑海里一直翻滚着上次跟豆娘和六仙子一起打闹的画面,于是暗暗发誓,一定要救出她们。
沉默,浓得划不开的沉默。
再次打破沉默的是母夜叉,只见她稳了稳了头上的蛇型发饰,大声道:“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说完,她把一边的东方也败推搡到大家中间:“东方大侠怎么老是不开金口呢,都火烧眉毛了,心还在某某人身上。”
这时,没等东方也败说话,扫地阿姨抢过话:“我要不是个扫地的,也要出个小点子。”
话落,大家哈哈地大笑起来。她不知所措,一脸茫然。
不爱说话的李舞黛多了一句嘴:“你这个保洁员,有小点子,年轻人也不会看。”
大家继续笑成波浪,唯独钱无用迅速熄灭掉自己的笑声,用衣角盖了盖深邃的肚脐眼。
不知什么时候,斜举着红缨枪的红毛梭过来,口中不停地喊着:“杀杀杀......”
笑声一下子殆尽了,母夜叉把脸背了过去,成为正面。
...
后来,大家一致决定,让东方也败随同裤子云和钱无用,一起先到云台县。
要想办法先点开宫商角的穴位,让她醒过来再说。
为赶时间,租了一辆马车。
回去的路上,大家的表现都极不自然,非常尴尬。
东方也败的白色面具反光复杂。
钱无用夹杂在两个男人中间,不太自在。
裤子云不时地把头侧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