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我都相信,你有什么资格坐上全兴社话事人的位置?”
“你…”
何世昌软弱无力的抬了太手,他的脸突然一撇…
林子社拍了拍billy的肩膀,他对着满脸鲜血的billy说,
“你做到了。”
“银蛇哥,我…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billy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他嘴里的叫喊从兴奋变得低落,复仇给他带不来真正的快乐,一切都回不到从前。
林子社拍了拍billy的肩膀,他接过猪润的手提箱塞到billy的手里说,
“billy,你拿着这些钱走吧,把这里的事情都忘掉,以后好好生活。”
“银蛇哥,我…”
billy看着手提箱,他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银蛇哥,我…我想要自首。”
“钱其实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有吃有喝就足够了,吃得好又如何,吃得不好又如何,我就是一个粗人,我…”
“我一辈子只想跟朋友混在一起,每天开开心心,能赚到一点钱兴奋大跳喝上两杯啤酒,吃点鸡煲,大不了就多搞条鱼…”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
“我不想要一辈子都活在会被抓的日子里,我想要自首。”
林子社点了点头,他朝猪润说,
“带着billy整理现场,把何世昌埋在其它地方,然后让billy自首。”
“好的,阿大。”
billy和猪润整理着现场,林子社打开了王凤仪的房门,王凤仪她…就在门后。
林子社拉着王凤仪的手,带她来到了客厅。
倒在血泊的何世昌、整理现场的billy和猪润…
王凤仪在门里面已经意识到了发生了事情,只是她亲眼所见让她惊愕、恐惧…
王凤仪缩着身子拼命想跑,她的手被林子社拉着无法逃离。
她把身子缩在林子社的身上,王凤仪的身体在害怕的颤抖…
但她还是相信着林子社。
林子社看着猪润和billy整理的现场。
猪润用了几层的黑袋子把何世昌给包住,跟billy拖到了外面的重新修整的报废车上。
猪润还要整理地上的血迹,打电话叫人搬运家具拿去焚烧。
林子社对着猪润摆了摆手说,
“你和billy先离开。”
“好的,阿大。”
猪润推着billy离开了这里,他知道林子社要跟王凤仪摊牌。
林子社松开了王凤仪的手,他抬起枪对着王凤仪的额头,
“嫁给我,或…杀了你”
“…”
王凤仪感受顶在自己额头的枪的冰冷,她看着林子社的眼睛不愿相信,她从林子社的眼里看到...
她往前一步,林子社的枪管依旧死死抵住她的额头,王凤仪没能走出那一步。
“你喜欢我吗...”
“喜欢。”
王凤仪得到答桉后,她不顾抵在额头的枪管,抱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在他的怀里高声痛哭着。
林子社松下了手枪,他看着低头痛哭的女孩说,
“不要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