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间…
laughing见到霍天任去接触大切,他扭过头去瞄霍天任,他的眼里满是怀疑。
他刚刚得到了消息,卓景全就是大切事件的幕后凶手。
同时,现在谁接近大切,谁就有可疑…
现在霍天任去接触大切了,他从杨立青的嘴里知道,林子社告诉他,霍天任这个人是要救大切的。
laughing对于霍天任的不信任,上升到了一个很高的层级。
林子社嘴角微微笑地看着laughing,laughing发现林子社盯着自己,他也用视线盯着laughing。
林子社走到了laughing的那桌,他在正对着laughing的位置坐下。
他看向了霍天任和大切,他眯起眼睛跟laughing说话,
“你记不记得呢,你偷听我们说的话?”
“…”
laughing不知道为什么林子社提起这件事,他的视线在林子社的脸上许久,他见到了林子社的神情很放松,同时还有一点…
嗯,还有一点在等事的感觉。
laughing隐隐感觉到林子社想要跟他说些什么,他这次身体前倾少许,他矮了下头悄声地问林子社,
“你为什么问起来?”
林子社没有去看laughing,他的视线还是呆在霍天任和大切的声音,他的声音带点模糊,似乎只是跟laughing闲聊,
“laughingsir,我记得呢…”
“你当时觉得我说的东西是无稽之谈,其实我说的是真的。”
“霍天任这个人很危险,所以我知道霍天任接触了狂人,我会直接塞一拳给霍天任,连他的眼镜都打飞。”
“昨天大切澡房的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的震撼。”
“我觉得这几天,可能会发生更震撼的事情,不知可否让你对我有那么一点信任。”
“对了…”
“发生任何事,你都可以来找我。”
“我说的发生任何事…”
“关于卓景全、关于黎sir、关于耶波,你都可以来问我。”
“我欢迎你的提问。”
林子社说完了这番话就站了起来,没有管laughing满脸的疑惑,他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把盘里的鸡腿塞给曹达华。
laughing的眼里满是阴霾,林子社给他的感觉太神秘了,好像知道很多的东西,同时他对于林子社很警惕。
卓景全、黎sir…
林子社居然知道这两个人,林子社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又是因为什么事情?
是因为陆启昌?
laughing脑里出现了许多的疑惑,这种疑惑都要塞爆他的脑袋了。
嗯?
林子社说出了耶波,
耶波,他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人,为什么林子社会提起来。
霍天任在大切的耳边不断的说着,在大切精神不稳定的情况下,这种时候更容易钻入大切的内心。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也许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是大切这种精神状况的人才能做到。
他要大切下定决心,为了他的儿子下定决心离开监仓,出去之后的事情,他会帮大切处理好的。
霍天任很重视自己的理念,而大切也是相信他的理念,所以才会入狱,他会好好的把大切给带回去。
这就是霍天任对于大切的责任。
这时杨立青看了看表,他大声喊着,
“时间到,返仓!”
杨立青没好气地看着林子社,
该死的,被林子社耍了一次,他等没事之后就回办公室补觉,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后天来找林子社算账。
所有人都站起身走了…
laughing注意到霍天任一直在大切的耳边说着什么。
两人的关系,肯定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想等到大切走,他跟着大切一起走,问一下大切,刚刚霍天任跟他说了些什么。
杨立青见到最后面的laughing和大切,他没有催促他们两人,他知道laughing想要跟大切单独谈谈,
laughing还装作吃饭等着大切,他听到了身后传来痛苦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
laughing错愕地转头去看大切,只见大切的腹部出血渗透到了衣服上,大切的动作…是在自残!
林子社听到大切的惨叫声,他推着前面走的囚犯说,
“有东西看,回去看看。”
所有的囚犯都回到了饭堂,发生的这一幕震撼到所有人,连刚吃的饭都想吐出来。
laughing错愕的看着大切的动作,他见到大切从手里拿出了一颗肾脏摆在自己的手上,像是在展示自己有病…
laughing的脑里想起了林子社的一番话。
霍天任…
他脸上满是惊恐,他从未见过有人能挖自己的肾脏出来,这种震撼感是前所未有的。
laughing惊恐的看着大切,大切的精神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大切痛苦的抬起头对着laughing说,
“伙计,救我个仔啊!”
laughing看着挖出肾脏倒下的大切,他脸上是不可置信。
他此时立马转头看向了站在门口的林子社…
林子社正悄声地跟杨立青说,
“明天来找我。”
“…”
杨立青看到大切挖肾脏,他的瞳孔都在震动。
他刚刚也发现了霍天任在大切的耳边说话,只是15分钟的吃饭时间,大切就把自己的肾脏给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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