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凤鸣院冷冷清清,苏鸣凤想喝杯热茶都叫不到人了。
“娘,不足二十日便是女儿的及笄礼了,爹要关女儿关到何时?”
苏鸣凤拉着萧瑾佩的衣袖,眼里满是焦急。
她可是巴望着靠及笄礼,完全压倒苏锦落,成为苏家武德王爷最受宠出名的嫡长女!
“什么,你祖母那只布偶与你无关,不是你做的?!”
萧瑾佩忽略了苏鸣凤后面的话,直问苏鸣凤第一句话。
“女儿怎么敢做那么一只布偶,若当真做了,要埋也该埋在苏锦落的院子里头才是啊!”
她傻了才会把写有祖母生辰八字的布偶,埋在自己的院子里头,等着被人抓。
“你是说,那只布偶与你没有半点关系?”萧瑾佩身子一震,两眼以直。
她一直以为是凤儿求胜心切,所以又做了那么一只布偶咒太夫人,太夫人才会染上好样的怪病。
闹了半天,竟然与凤儿无关吗?
“如果太夫人的那只布偶不是你做的,又是谁人做的。且那件独一无二的衣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萧瑾佩感觉到不对劲,这中间怎么就突然冒出第三只布偶了呢?
若不是凤儿做的,那只布偶又会出自于何人之手。
“那件衣服就跟苏锦落那小贱人说的一样,因为那巧娘有问题,女儿嫌穿着那衣裳有失颜面,故而早在一年前就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