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你丢的那件衣服,除非是苏锦落那小贱人未卜先知,否则的话,谁会藏一件一年都见不得光的衣服,只为今天一举。难不成,苏锦落她早一年前就知道我们会安排这出戏?”
说到这里,萧瑾佩和苏鸣凤不知为何皆打了一个冷哆嗦,阴森森的冷气从后背直往脖子上窜。
“不可能的!”当下苏鸣凤自己也反驳了:“但如果不是苏锦落的话,又会是谁,女儿到底该怎么办?”
“别急别急,娘一定会想到办法的。”萧瑾佩叫苏鸣凤别急,萧瑾佩自己快急得火烧眉毛了。
之前她曾说过,一定要追查出真凶是谁,然后严惩不贷。
怕只怕,她原本打算把苏锦落那个小贱人送到家庙清修一个院的惩罚会落到凤儿的头上。
“娘,你一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祖母现在定然在生我的气,爹怕也是。”
苏鸣凤无助地抱着萧瑾佩,希望萧瑾佩能想到一个绝好的办法帮她渡过眼前这个难关,顺利举行她的及笄礼。
正如萧瑾佩所担心的那样,苏太夫人对厌胜之术一事雷霆大怒。
“看看,看看这就是我的好孙女送给我这个祖母的好礼物!”苏太夫人沉着声,手半握拳头,敲打了几下桌面发出“砰砰”的声音。
杯盖碰撞杯体发出的叮当轻脆,听得人的心中越发压抑。
“太夫人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有话慢慢说。”常嬷嬷连忙安慰苏太夫人,然后又瞥了一眼苏惊天。
苏太夫人做了几个深呼吸,闭了闭眼,再睁眼时,情绪总算是平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