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向公子,你可有证据,若是你有证据的话,谁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唯一一个跟向凌寒打过交待的卫冬青,这个时候倒是搏出位,问向了向凌寒。
“我……”
向凌寒此时只觉得有口难言,想要证明,却无从做起。
正如二楼的那个公子所说,捉贼拿脏,可他手里没有“脏”!
且不说别人了,向凌寒都觉得,要是二楼上的那个人真抄,那这人的抄功当真了得,这消息互通都要一会儿吧。
二楼的人怎么做到的,与他同时下笔又同时收笔?
“诗,的确是好诗。”
有人争是否,却也有人当真是认真地在赏诗。
“如此好的诗,当真是难得一见。”
那位诗痴一边品,一边摇头晃脑。
“向兄说,这三首诗乃是他自己所作的,那敢问二楼的公子,这三首诗是……”
随着那位诗痴的话,大厅里的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纷纷都抬望向二楼,眼里满是崇拜,不似看向凌寒那般抱有怀疑。
对于他们来说,能被“先生”认同,甚至是上二楼的人,一定是惊才绝绝之辈。
所以大家更愿意相信,这三首诗乃是楼上的那位兄台所作。
正得瑟得喝着茶,专心一意地欣赏着向凌寒因为害怕、惊慌而扭曲的俊脸的苏锦落丝毫没有感觉到旁人望着她眼里所带的热度。
而木浮则满头黑线地看着被人所崇拜的二小姐挫得不行的样子。